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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凡再次睜眼,已然是深夜,他發現自己身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 “我這是在哪?我怎麼被關起來了?!”看到如同監獄一般的精神病院,陳子凡整個人都不好了。 況且這哪裡是醫院?這就是監獄,四周都是銅牆鐵壁,房間內不僅有監控,還有鐵柵欄做的大門。 病人們沒有一點隱私,陳子凡透過鐵柵欄就能看見對面“牢房”裡幾個護士正按著一個發癲的病人給他強行注射。 “操!為什麼把我關起來!趙友誠呢!” “讓我見他!” “你們幾個意思?!” 忽然,趙友誠抽著煙出現,他身後還跟著四個戴著怪異白色面具的人。 “趙友誠你!我跟你們坦誠以待!你竟然給我下套!”陳子凡看著趙友誠身後四個面具人,他第一時間把趙友誠和列車聯想到了一起。 “你他媽!你和利韋德是一夥的!你也是執法者嗎!”陳子凡雙手握著鐵柵欄怒罵著。 “這裡就是你們的老巢!?” “呵呵!該死的列...” 陳子凡還未說完,趙友誠強有力的手掌就按在了鐵柵欄上,陳子凡的指頭被按的生疼。 在場的人不知道的是,陳子凡在確定自己這邊不是夢,確定列車真實存在後,他的理智與智慧就已經恢復了。 曾經最年輕的南華大學心理學教授回來了。 白晝回來了。 但自己剛剛甦醒,確實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界,又看到了戴面具的人。 陳子凡對於戴面具的存在都已經產生應激反應了。 趙友誠死死按住陳子凡握在鐵柵欄上的右手,意思就是禁止他說出“列車”二字。 而陳子凡疼的左手則不斷拍打著鐵柵欄。 “老趙,這人怕不是瘋了吧。”身後,一個面具男人問。 “嗯...他確實有點瘋,畢竟經歷了那樣的事。”趙友誠道。 在給自己上司老畢的電話裡,趙友誠添油加醋了很多,並且把陳子凡說成了全市二十萬夢魘附身者的眼中釘,老畢才同意把假面組調過來。 趙友誠轉身,掏出幾包軟中華塞給四個戴假面的人。 “額,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們了,這傢伙瘋的厲害,他現在只認識我,你們就受累,在醫院家屬樓先住下。” 白日醫院很大,地上三層,地下三層,除了關押病號的大樓外,旁邊還有醫院家屬樓。 “房子裡,三十年汾酒和茅臺都給諸位準備好了,一點敬意。” 趙友誠笑呵呵地說 四人倒也不客氣,接過煙後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 接下來,趙友誠讓值班的護士開啟了陳子凡病房的大門。 他走進來,坐在了陳子凡的床邊。 他儘量壓低聲音,“列車二字切記,除了我和滄月外,不要對任何人提及。” 陳子凡點了點頭。 “你剛剛在鋼架上敲的是摩斯密碼吧,讓我單獨來見你的意思。” “你怎麼確定,我當過兵?”趙友誠目光復雜地看著陳子凡,這完全不像是一個17歲高中生應有的水平。 “看你的言行舉止不難判斷。”陳子凡很隨意地回答。 “倒是你,趙友誠,我們坦誠相見,告訴我,發生什麼了?這裡是哪!” 趙友誠用了十分鐘告訴了陳子凡他昏迷後發生的事以及持劍人組織不和協的事。 同時也告訴了陳子凡關於他被打暈前,亨利摩根和楚天成消失的事情。 陳子凡右手摸著下巴。 “這樣一來,就不奇怪了。”陳子凡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他不再衝動,提及列車也不再抗拒,他冷靜的可怕。 趙友誠甚至覺得陳子凡是因為王清清的事變得精神分裂了。 “老趙,你按著沒上報,這點我真沒想到,我可以信你嗎?”陳子凡語氣平靜。 彷彿接下來趙友誠不管怎麼回答他都有辦法應對。 “可以。”微弱燈光下,趙友誠掏出打火機點燃一支菸。 陳子凡的大腦幾乎是雙核運轉,剛才十分鐘時間裡,趙友誠把一切告訴陳子凡後,陳子凡就已經想到了現在的處境以及應對的辦法。 自己又回到了現實世界,可現實世界也被噬魂入侵了。 趙友誠按著不上報是怕天下大亂。 這點,他做的很好。 “老趙,我開門見山,你剛剛說的白無憂,多強?” “多強?”趙友誠一愣,“強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