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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袖爐來啦!您瞧瞧,這個不大不小,捧著剛剛好。” 銀桃捧著袖爐,眉開眼笑跑進來,半開的門扇外,蔚藍的天空,一塵如洗。 坐在榻上的蘇玉昭,循聲看向進來的人,銀桃咧著小嘴,獻寶似的遞上袖爐。 “姑娘,您快看看,可還算滿意,若是不滿意,奴婢再去尋其他的來。” 鎏金鍍銅的袖爐,莫約五六寸大,整體呈圓形,爐身外雕隆冬寒梅,旁伴詠梅詩一首,上面的爐蓋,雕鏤空喜鵲繞梅,便是在提樑上,也刻著精緻的紋路。 不說是暖手的袖爐,就說是觀賞的擺件,那也是使得的。 原本靠著軟枕,懶洋洋的蘇玉昭,不由坐起身來,接過袖爐,開啟爐蓋往裡看。 自昨日,她就搬回正房,擱在榻上的右腳,腳腕露在外面,抹著淡黃的藥膏,把周圍白嫩的肌膚,也染上淡淡的黃色,原本猙獰的傷口,結上暗紅的血痂。 “咱們走得急,又是盛夏時節,很多冬日的用物,都沒能一併帶上。”銀桃坐在腳踏,脆生生地列舉,“像是袖爐,湯婆子,燻爐,裘衣......就是這隻袖爐,也是奴婢在府裡尋來的。” 說到這裡,她好奇問到:“不過姑娘,這個時節,您拿袖爐做什麼呀?” “我這兩日,總覺得心裡燥熱,時常想握著一些,冰冰涼涼的東西。”蘇玉昭微微皺眉,緩緩說道:“我尋思著,府裡也有冰塊,你去敲些碎冰來,放進袖爐裡。” 說著,她指尖撥動矮桌上,拾珠翻出來的桃花胭脂膏,輕聲地說:“這袖爐,既然能暖手,自然也能祛熱,總是要好過,生生捱過這個夏天。” 聽明白姑娘要袖爐的目的,銀桃附和點頭,又不免抱怨兩句:“都怪劉婆子,髒了姑娘的寒玉,冰塊雖涼快,卻溼氣過重,不能接觸太久,哪有寒玉來的好。” 銀桃提起寒玉,蘇玉昭這才恍然想起,她手裡還有一枚寒玉的事。 她雖回到從前,記憶卻留在前世,有時總是不自覺的,沿著前世的記憶行事。 她掩唇輕咳一聲,不著痕跡地轉開話題:“這兩日裡,你多拿些冰來,不必避著旁人。” 銀桃點頭應是,就要退出房間,去敲些碎冰來,卻見拾珠端著藥碗,臉色微沉的進來。 “姑娘,有位叫丹桂的丫鬟,說是想要求見您,有極其要緊的事,需要向您稟報。” 蘇玉昭微怔,挑眉問道:“丹桂?” “我知道,我知道。”銀桃搶先開口,“是院裡的三等丫頭,平日裡負責掃灑的,就是那個瘦瘦高高,眼皮上有顆小痣的那個。” “不錯,正是她。”拾珠把藥碗放到矮桌,同時把丹桂的資訊,詳細地說了出來,“她是家生子,老子在馬廄當差,老孃原本呢,在回事處當差,現在管著客院裡的瑣事。” 既然是客院,平日便多閒置,即使有客人暫住,能讓蘇府以禮相待的,身邊能沒奴婢伺候?所以說,丹桂的老孃,說是管著客院,也不過是名頭罷了。 當差時,也就澆澆花,喂喂鳥,再幫著搬搬東西,看起來清閒,卻沒丁點權利。 做奴婢的,最怕的就是閒,在偌大的府中,沒有存在,沒有地位,一邊緣人物,別人想拿捏你時,豈不是輕而易舉,便是讓人推出來,背上一身黑鍋,那也無處訴冤。 “好端端的,她找咱們姑娘,能有什麼事?”銀桃皺眉,想不出所以然。 拾珠看向姑娘,請示道:“姑娘您看呢,可要見見她?” 蘇玉昭沉默片刻,蔥白的指尖點點矮桌,心中做出決定,“先讓她進來。” 拾珠聞言點頭,退出去叫人,不到兩息,帶著一名淡綠衣裙,相貌清秀的丫鬟進來。 丹桂微躬著身,眼睛落在地面,待來到堂中,當即跪下行了個大禮。 “奴婢丹桂,給姑娘請安,姑娘萬福。” 她恭敬跪在地面,重重磕了一個響頭,表現的很是規矩。 蘇玉昭輕輕挑眉,審視的目光瞥去,在丹桂身上停留半瞬,心裡隱隱閃過一點猜測,面上卻是不露聲色,微抬手腕道:“不必多禮,先起來吧。” 丹桂又磕了一個頭,這才從地上爬起來,雙手垂在身側,呼吸微斂,畢恭畢敬。 蘇玉昭並未急著說話,先是將對面的人,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