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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昭沒有立即應承,靜靜看著地上的丹桂,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 丹桂的爹孃,在府裡數十年,這麼說來,在她娘嫁進來前,她們就已是蘇府奴婢。 “你爹孃在府裡日久,那對我孃的事情,該是知曉的吧?” 丹桂一愣,腦中回想片刻,並無相關的記憶,於是說道:“姑娘見諒,對於先夫人的事,奴婢暫且不知,不如待奴婢回去,問一問我老孃?” 蘇玉昭點點頭,並未為難對方,說道:“也罷,你先起來吧,尋個時間,請你娘過來一趟。” “是,待奴婢回去,就將姑娘的意思,一字不漏地轉告給我娘。”丹桂立即表明態度。 見姑娘問完話,拾珠把手中箋譜,遞到姑娘的面前,低聲詢問:“姑娘,這東西該如何處理?” 蘇玉昭瞥去一眼,眼瞼輕輕垂下,拾珠等人或許想不明白,這本箋譜出現的目的,但她在看見許書成的名字時,心裡就差不過明白,是誰在背後行這些鬼魅伎倆。 她早就猜到,對面並未死心,如今也不過是再確定而已。 短暫的沉默後,蘇玉昭心裡有了主意,不疾不徐說道:“先把它給丹桂,丹桂,你將它放回原本的位置,這件事情,出了這個門,誰也不許再提起,也沒誰發現這本詩集。” “這......”拾珠面露猶豫,不管是意外混雜而來,還是旁人有意而為,以她心中所想,還是儘快將其毀掉,才是最安全的上上策。 看出拾珠的擔憂,蘇玉昭對她搖搖頭,安撫說道:“你放心,我心裡有數,當務之急,是要先查清楚,我的字跡,是如何洩露出去的。”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現在是她的筆跡,什麼時候想要她的命,是不是也輕而易舉。 領會到姑娘的隱意,拾珠和銀桃的臉色,都在一瞬間出現變化,接著似是想到什麼,拾珠將箋譜給丹桂後,急急忙忙地跑向書案,抱起上面的紅木匣子,返回到蘇玉昭面前。 注意到拾珠動作,蘇玉昭眯了眯眼睛,她回到府裡後,唯一動過筆的地方,也的確只有這裡。 不過這樣看來,她這院子裡,還真是四處漏風啊! 拾珠開啟匣子,銀桃伸頭看去,只見紅木匣子裡,壘著一沓抄錄著女戒的紙張,上面清瘦娟秀的字跡,與先前箋譜上的字跡,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將箋譜放回原位的丹桂,也重新來到軟榻這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對面動作。 拾珠將宣紙拿出來,一頁一頁的翻看檢查,這原是準備拿給老夫人和二夫人的,自然不可能胡亂疊著,裡面按著抄錄的順序,從前到後依次擺放著。 很快,拾珠發現異樣,將攤開的紙張,送到姑娘跟前,面容凝重道:“姑娘您看,這一張紙是倒著放的,奴婢清楚的記得,之前絕對不是這樣,定是有人偷偷的,動過裡面的東西。” 有人要陷害她們姑娘!拾珠現在十分確定。 銀桃和丹桂心裡,也不由齊齊閃過這一行字。 “都怪我,姑娘讓我守著房間時,我不該亂走的......”銀桃滿臉的懊惱,朝著蘇玉昭跪下,微紅著眼睛道,“姑娘,您罰我吧,都是我的錯,差點害得您被人算計。” 銀桃有錯嗎?自然是有的,往輕了說,是翫忽職守,往重了說,是沒把她這位主子放在眼裡,只是...... 往日的記憶翻滾,蘇玉昭喉嚨收緊,片刻,一字一頓道:“罰你一月月例,再有下一次,我便將你交由秦嬤嬤處置,秦嬤嬤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銀桃縮了縮肩膀,也不敢辯解求情,唯唯說道:“是,是,奴婢知錯,謝姑娘寬宥。” 原本見姑娘沉默不語,銀桃的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就怕姑娘要將她趕回林家,好在老天保佑,只要不將她趕回林家,不過一月的月例,她還是知曉怎麼取捨的。 拾珠見狀,暗暗吐出口氣,她既希望姑娘,能懲罰訓誡銀桃,好讓她長長記性,又不想姑娘罰的太重,這樣就很好,銀桃吃了教訓,她們也提前察覺,蘊藏在暗地裡的陰謀。 看見銀桃行事疏忽,差點釀成大錯,也不過失了一月的月例,這裡面或許是有,主僕兩人自幼相伴的情分,但這也變相說明,二姑娘是長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