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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白色,白牆,白窗簾,白床單,奇怪?這不是我的房間的啊,我的房間應該是藍色的,那種接近無限透明的藍。醫院?!我怎麼會在醫院?用微弱的思緒搜尋模糊的記憶,“我的訂婚宴,我在前往宴會的路上,被人截住花車,車子失控摔下懸崖,然後……,天呢!”我必須儘快明白這一切,我打電話給沒有訂成婚的未婚夫沈家義,然後從護士口中得知是senwell的徐總監送我到的醫院,說是溺水。溺水?想我若如雪的泳技稱第二就沒有敢稱第一的,居然會溺水,可……還是要謝謝他救了我。 沈家義的確是雷厲風行,接到我的電話不出半小時就趕到了醫院,他還是那麼俊朗,眼睛裡寫滿了溫柔,只是我彷彿有一個世紀沒見到他了,在看見我的一剎那,他的眼神閃過一個問號,卻又被他很好的掩飾了,他捧著一束香水百合,是我最喜歡的粉色的香水百合,我曾經告訴過他,香水百合的花語是偉大的愛,我喜歡百合每一個花瓣都驕傲自信的樣子。他說那是我的樣子。是的,驕傲而且自信就是我若如雪的樣子,我出身高貴,有顯赫的家世,有漂亮的外貌,受過良好的教育,我走到哪都是焦點,這一切怎能不讓我驕傲自信。
但似乎命運與我開了一個不小的玩笑,我竟然在自己的訂婚典禮上被劫走,出了車禍,我的記憶停留在了訂婚典禮的那一天,腦海中的最後一抹印象就是跳出即將燃爆的汽車。家義告訴我,車子甩在懸崖底下,燒得面目全非,當時警察告訴他們,劫匪和我生還的可能不大,為了保住公司的股票不會下跌,父母只好對外宣佈我去了瑞士的分公司,然後在夜深無人的時候偷偷落淚,想念在天堂的女兒,卻又奢望能在人間再次看到。這一晃已是一年半了,家義問我這些日子裡我在哪,為什麼不回家,我卻一無所知,我說:“只聽說是因為溺水,被senwell的徐總監送到醫院。”“senwell?很巧啊,因為觀美開發案的失敗,senwell好像受到了一些挫折,所以他們很希望能和我們合作共同開發空谷幽蘭,同時和他們一起競標還有兩家知名酒店,既然他們救了你,那先給他們加兩分。”家義這樣說著,這也許就是商人的本質,喜歡計算投資報酬率。
忽然,家義抬起我的手,指著戴在我手上的戒指說:“這不是madam ruby的真愛嗎?怎麼會戴在你的手上?”我看了看那皇冠式樣的戒指,聳了聳肩。家義繼續說:“我當初為你選訂婚戒指的時候,madam ruby曾向我推薦這枚真愛,說是隻有真愛出現,它才會緊緊的套住她的手指,不過我還是相中了那枚唯一。”家義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閃閃發亮的戒指“失去你以後,我一直把它帶在身邊,沒想到還有機會為你戴上。”這是一枚八箭八心的戒指,精緻的戒託上只有一枚大顆鑽石;特立獨行,象我。家義邊說邊想卸下那枚真愛,可是那戒指卻像長在我的手指上,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只有真愛出現,它才會緊緊的套住她的手指?此刻的我和家義或許都在思考這句話,也在猜想會是誰把這個咒語套在我的手上,家義尷尬的笑笑說:“訂婚戒指應該戴在中指哦。”於是在這個真愛的旁邊又戴上了一個唯一。好在爹地媽咪及時趕到,打破了這尷尬要死的氣氛。爹地媽咪用又驚又喜的眼神上下打量我,然後緊緊抱住我說“是我們的寶貝女兒。”爹地說他問過醫生了,我只是溺水,情況不嚴重,可以隨時出院,但我的記憶出現了斷層,也就是說我曾經失去以前的記憶,忘了我是誰,然後現在恢復原本的記憶,卻將失憶時的記憶又丟失了。爹地說完這些話,病房裡出現了短時間的沉默,在場的人都在想我失憶期間究竟發生過什麼,卻又害怕想下去,尤其是那枚真愛,哽在我和家義的心頭。
回到闊別已久的家裡,一切都沒變,我的房間雖然已經有一年半沒有接待它的主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