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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子環立馬跳起來指著思君滿是委屈地道:“你……你好狠的心啊!我就是說著好玩,沒想到你竟然攛掇姑娘收拾我。看我給你些苦頭吃吃。”說著撲到思君身上,來回撓著思君癢癢肉。思君怕癢,哎呦哎呦直叫,直到顫著嗓音求饒,子環才意猶未盡的停手。
花色也被她二人感染,停了手中活,忙著勸二人莫要傷了哪裡。
嬉鬧一陣後二人又陪著花色做起女紅,子環閒不住,問了句:“姑娘,您繡的是什麼?真好看!”
花色低著頭笑著說了聲:“你做的也不錯。”
花色明顯的左顧言他,子環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花色。放下手中的東西,觀摩起花色手上地針線勾描出的花樣來。裙子是白色的,下襬用紅色的細線勾勒出藤蔓的樣子密密麻麻,慢慢往上藤蔓越是散開,細細看去可見用心。
“姑娘,這裙子真是好看。”子環不由地再次讚歎。思君見了也是放下手中的東西往花色手上的衣裙看來,也是露出驚歎的表情。手藝本是不復雜,巧就巧在這般靈巧心思上。
“姑娘這衣服確實好看。”思君也不由讚美。
花色嗯一聲,沒有說話。
“姑娘,這衣服真是好看,我能做一件嗎?”子環自是不敢讓花色幫著做一件,但是這花樣確實難得一見,因此子環便徵求著看向花色。
花色被二人誇得臉有些發燙,自顧自的低頭手上動作不歇輕聲道:“這是及笄的衣服,你們要是喜歡也可以做的。”
子環與思君二人對視一眼沒有做聲。
花色手中繡的衣服樣式是從孃親那裡聽來的,孃親說女子十五許嫁即可行笄禮。若是未許嫁,年過十五也是要行禮。花色如今雖說跟了白君澤,二人卻沒有實在的名分,自己怕也是一廂情願。算來花色今年一十有六,也是年過十五而未許嫁,是要行笄禮的。
裙子的樣式是母親說的模樣,花色那時還小,記不大清楚到底是什麼名字。寓意倒是記得清楚,大抵是說人像如藤蔓一般相交相纏,藉以有個如意郎君的意思。自己去年若是沒有隨白君澤過來,母親肯定是要為只大肆張辦的。
花色的生辰是冬季,還差十三天就是新年,又是屬羊。看相的先生說臘月的羊命苦,羊要吃草,選在沒有青草的季節出生,一生怕是起伏較大。花色也不知道說的對與不對,只是聽在耳裡未曾放在心上。
說起來花色離家已是一年有餘,也不知道爹爹與孃親過得怎樣?可曾像之前自己與哥哥出去玩耍時扶著門框盼自己回去?
生辰當天,花色一早就起床裝扮起來。母親不在,也沒有正賓。花色只是圖個慰藉。白色的裙子上紅色的枝蔓纏繞而上,紅白相間的衣服映襯著花色頭上白玉簪子煞是好看。
思君推門進來時看見花色有些許驚訝,看見花色身上的衣服倒是有些瞭然的說了句:“姑娘起的真早。”
花色對思君一笑,嘴唇上剛膜的胭脂暈開來,叫思君心頭一動:“姑娘,奴婢為您上妝吧。”
花色一怔,梳妝檯上有些凌亂的胭脂水粉此時倒是有些礙眼。
“姑娘,您今日裝扮太過素淨,奴婢為您額間描朵花吧?”思君裝作沒看見花色怔愣地表情,笑著走上前對花色說。
花色在心裡嘆口氣,為自己也是為思君。這個姑娘比起子環顧忌的太多,從來也是規規矩矩,不曾有半分逾越。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是厲害,怕是之前吃過不少苦頭。
花色道了聲謝,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銅鏡發起呆來。思君用小指輕點硃砂,手巧的幾下點弄,一朵紅蓮躍然於花色額間。
“這般看著可是好些?”思君看著銅鏡裡的花色問。
花色看著確實好看,點了點頭,道聲謝謝。
思君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