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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鳳連忙擺手,道:“不累不累,舉手之勞。”送了萬聖老龍離去。
又說悟空與小白龍出了碧波潭。小白龍避開地上那還暈著的鯰魚怪,回頭對悟空說道:“差點被那老龍給騙了,沒想到他挺會裝的!”又問道:“大師兄怎麼知道他沒說實話?”
悟空道:“商蛟好歹也是我義兄,我對他的性格不說拿捏個十成,也瞭解個九分。商蛟以蛟龍的身份做到一方海域的魔王,稱了復海大聖也無人敢來置喙,不單單倚靠他的修為,更多的是他為人心思深,好玩陰的。說實話,若單論修為,商蛟只在我們兄弟之中排個末梢。而且我記得幾百年前我們幾個聚在一塊兒,喝酒時提到九鳳,當時我就說要拉了九鳳做兄弟,商蛟卻不甚贊同,說那九鳳性格又獨又古怪,他不喜歡。”
小白龍介面道:“所以大師兄覺得你那個義兄與九鳳攪和到一塊兒太不正常?”
悟空點點頭,又道:“我那六個兄弟,老大牛魔王脾氣耿直,老二蛟魔王商蛟,功利心重,老三鵬魔王大鵬你見過了,有勇有謀,老四獅狏王狂狏,霸道急躁,老五……”說到這裡悟空忍不住扶額嘆了口氣,接著道:“老五是青狐王青火,這傢伙最是狡詐,還特好捉弄人,一會兒變男一會兒變女的,變成女人時常常調戲我們這幫兄弟。”
小白龍聞言,瞪大眼睛:“啊,大師兄也被調戲了?”
悟空無奈地點點頭:“當然,不過他最好調戲狂狏,因為他嫌棄商蛟不夠有氣勢,嫌棄我和老牛長得不順眼,他倒是不嫌棄大鵬,不過大鵬好歹有伴兒了,他不會做得太過。”
小白龍忍俊不禁,又問道:“那你六兄呢?”
悟空笑道:“老六禺狨王白祁,一向穩重話少。青火這傢伙調戲過白祁一次,就沒再調戲第二次。”
小白龍笑問道:“他也嫌棄白祁嗎?”
悟空點頭笑道:“嗯,嫌棄他沒情趣。白祁行事端莊穩重,都不像個妖魔界的人,青火調戲過他一次,被他不痛不癢地看了一眼就沒了興致。”
小白龍大笑,道:“說來,大師兄的幾個兄弟,我也只是略有耳聞,但知之不詳,尤其是你六兄白祁,除了聽說他是七大聖之一以外,其餘便一無所知。”
悟空笑道:“那是當然。七大聖中除了我,其餘個個都行事低調。可即便是手段隱秘如商蛟,深謀遠慮如大鵬,千般面孔如青火,也偶爾會在妖魔界冒個頭,而白祁卻比他們還要低調,要不是當初他與我們結為義兄弟,只怕妖魔界的人都不知他的存在。說起來除了知道他本體是頭白象,其餘我們也是一無所知。”
小白龍問道:“這是為何?”
悟空笑道:“一來,我們都不喜歡別人對自己探根知底,若是對方不說,我們便不會多問,二來既是結拜了兄弟,兄弟不想說,我們自然要保留起碼的尊重。”
小白龍點點頭,笑道:“怎麼大師兄沒說牛魔王叫什麼?”
悟空道:“老牛就叫牛魔王。”
小白龍目瞪口呆:“啊!”
悟空哈哈大笑,半晌才止了笑聲,正經道:“所以商蛟這人做事一向講究功利,當初他那麼反感九鳳,不可能無緣無故與九鳳相交,一開始我猜測他圖謀九鳳身上的什麼,爾後聽老蛟龍說他與觀音確有往來,我才確定是西天與商蛟達成了某種交易。”
小白龍嘴角抽了一下,無語道:“所以大師兄剛剛那麼斷定萬聖老龍有隱瞞其實是在詐他……”
悟空笑道:“兵不厭詐嘛。何況,我不是與你說過,塔內的水族氣息是近段時間才留下,想來,那萬聖老龍是知道我們近日會抵達祭賽國,才故意派了人去留下線索。他早有準備,卻偏還裝出不知我會前去的樣子,聰明反被聰明誤。”
小白龍噗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