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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也別這麼說,真把他打傷了,這事兒就更沒完沒了了。”到底是多出來闖蕩幾年,譚宇比釋天生的社會經驗要多的多,他明白,所謂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在那種偏僻地方,潘家人就是當地的土皇帝,他打人傷人沒有管,但他要是被人打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哼,反正這事兒沒那麼容易完,早晚我會回去算這筆賬。”釋天生哼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徹底全報!釋天生是一個本性善良的人,但這種善良只是面對同樣善良的人。
“對,等我以後了財回去,非得叫姓潘的知道什麼是後悔。不過現在最要緊的不是想著怎麼回去報仇,而是搞清楚家裡現在的情況。”譚宇晃了晃拳頭正色說道,他知道要和潘家那種人鬥單靠一股勇氣遠遠不夠,只有自已比對方更有錢,更有勢才能徹底打垮對方。
“對,你說的對,那咱們現在該怎麼做?”雖然論輩份自已是師叔,但這樣的問題他還要是聽譚宇的。
“先去打電話。”譚宇想了想後說道。長途電話話費是很貴,但現在不是心疼錢的時候。
“打電話?咱家裡沒電話啊?”釋天生一愣,電話在家村還是一種奢侈品,並不是誰都裝得起,整個譚家峪上上下下只有村公所有一部,而果園離村公所那麼遠,事先沒有約好,讓師兄現來接電話顯然不太可能。
“不是,我是給我姐打。她家旁邊不遠有一個公用電話,以前有急事兒的時候我都是這樣聯絡的。”譚宇答道。
也是,找到譚宇的姐姐自然也就能知道譚德五現在的情況,早知道還有這樣的聯絡方法,自已也就不用因不知師兄的情況而睡不好覺了。
“我知道在街角有一個報亭,那裡可以打長途電話。”
說走就走,譚宇帶著釋天生在居民區裡拐了幾個圈兒,很快便找到了一間報亭,報亭的視窗上除了掛滿了各種各樣花花綠綠的雜誌報刊外,窗戶的側面還貼著一張長長的白紙,上面用毛筆寫著幾個四寸見方的大字:長途電話每分鐘三毛。
在北京外來人口較多的地方類似這樣的報亭很多,報亭的所有人往往會再安幾部電話,一方面方便外來務工人員和家裡聯絡,一方面自已也可以順便多賺點錢,可以說利已利人,各得其所。
“師傅,打個電話。”和看報亭的人打了個招呼,譚宇拿起電話開始撥號。
電話的聲音很大,裡邊傳出的單調鈴聲令人心煩意亂。
“咔嗒”,鈴聲響了足有五六遍之後,終於有人拿起了話簡。
“喂,是誰呀?”電話裡陌生的聲音問道。
“大叔,麻煩您叫一下隔壁水果店的人來接電話,就是說她弟弟。”譚宇客氣地請求道。
“噢,等一下。”話筒放下,隨後從裡邊傳來的是一陣木板拖鞋踩著石板地面漸漸離開的聲音。
“不用急。很快就會有信了。”譚宇自已也很緊張,但看到釋天生的樣子還是小聲安慰道。
釋天生點了點頭,不管怎麼忐忑不安,現在也只能耐心等待了。
過了大概有三四分鐘,隨著一串急急忙忙的腳步聲,電話那邊終於有了動靜。
譚宇,譚宇,是你嗎?”這是餘百福的聲音。
“哎,姐夫,是我。我姐呢?”譚宇問道。
“噢,她回譚家峪照顧你爸爸去了。”餘百福答道。
“啊,我爸現在怎麼樣了?”電話這邊譚宇和釋天生心裡都是一緊。
“沒事兒,沒事兒,他的外傷都已經好了,就是身體還有些虛。這幾天正趕上果園要收果子缺人手,所以你姐就回去幫忙盯著去了。對了,你是不是已經見到小師叔了?”餘百福答道。
“是,見到了,他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