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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商討定了,狗熊也不去十里村跟蹤心目中的女神陽春妹了。 而是和黃鼠狼並排騎著單車再回了鎮上,信心滿滿地“狼狽為奸”幹上攆走羅夢雄,又迫使陽春妹就範的陰謀詭計了。 熊志雄和黃鼠狼的想法是一樣的,像國家遇上外族入侵一般。先聯合趕走外敵,而後再內部戰爭獲取女神陽春妹這個人。 這就是多角戀愛的難處,也是多角戀愛的必然結果,又是多角戀愛必須要走的過程了。因為戀愛的物件是人不是獵物,不可以分你一半分他一半。 狗熊和黃鼠狼騎著單車到了河西十字路口,約了再碰頭的時間。說一聲再見,便一個騎單車招搖過市,往南去了鎮政府,一個騎著單車意氣風發往北去了教育組。 以狗熊和黃鼠狼這對難兄難弟現有的能力和影響力,還不能把他們共同的敵人,死鬼羅衰仔給擠垮擠走。所以這對難兄難弟還得回去求助於他們的父母和親戚。 狗熊熊志雄回到鎮北教育組院內家裡,他的母親賀秀蘭剛剛從大路對面的西區中心校開完教師座談會回到家裡。 “雄兒,早就放學了,怎麼這時才回來?”和往常一樣,只要兒子後自己回到家,賀秀蘭必定習慣性地問上兩句。 “噢,和同事騎單車去兜了一陣風!又才回來,所以就到這個時候了!”聽見母親賀秀蘭問,熊志雄也習慣性地敷衍上兩句。 能走就快點走,不能走就繼續敷衍。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嘛! 今天不同,因為他有事要求於母親,所以說了一句話以後,熊志雄不但不走,還拿了水壺要往杯子裡倒水時。問了母親一聲:“媽,兒子口乾要吃水。你吃不吃水,吃的話也給媽倒上一杯?” “好呀,倒吧!媽的口也幹了!”有兒子幫倒水賀秀蘭當然求之不呢,開了一半天的座談會她也口乾了。待兒子倒了一杯水遞來了,她拿上喝了一口問:“兒子,你和陽老師呢,到哪個程度了,怎麼總不見叫她來家裡玩一玩?” “媽,別問了。我和她之間可能沒戲了!”母親的問正合狗熊的意,他像貓哭老鼠似的,把春妹如何不理他。把他拒之於千里之外,一一都講給母親賀秀蘭聽了。 “上個禮拜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一個禮拜就成這個樣子了?”賀秀蘭校長既疑惑不解,又有點情緒性地問。 “莫講了,突然出現一點情況了。”狗熊揚眉說,他母親問:“一點什麼情況?” “一個叫羅衰仔的人把她給迷住了,這下難了。”狗熊說,話裡話外都有一層拱火的意思。 “羅衰仔,什麼羅衰仔?這個人是幹什麼的,哪裡人?”賀校長急忙問,有點居高臨下又有點不以為然的味道。 “十里村的,一個農民伯伯,兼做點鄉村醫藥!” “農民伯伯,還兼做些鄉村醫藥?”狗熊這下不說話了,而是點點頭。此時無聲勝有聲,悶頭雞啄白米顆顆啄到底。 他的母親賀校長本想問這個羅衰仔有什麼家庭背景的,思想了一下後改成問:“他家還有什麼人?” “聽說沒有什麼人了,是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老光棍!”想想狗熊補上一句道:“噢,對了,這個羅衰仔從前家庭成份還是一個大地主。” “大地主,農民,鄉村醫藥,這個陽老師是不是瘋了。對一個農民伯伯還是個大地主的兒子這麼上心,卻對我的兒子拒之於門外?!”賀校長像是問兒子,又像是自然自語。秀氣的臉上盡是慍怒之色,身子都有點抖動了。 “就是嘛,還把兒子罵了一頓!”狗熊添柴加草說,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怎麼罵的,可不可說點給媽聽?” “罵兒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氣死人了,全是因為那個羅衰仔!” “是嗎?既是這樣,兒子呀,要不放手吧!三月桃花處處有,何必吊在一技上?”到底是個老教師,又是一個做領導的人。賀校勸道:“鎮上姑娘多的是,媽看從前那個姑娘就不錯,家庭和我們也差不多。” “不嘛,兒子就是想娶這個陽老師。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熊志雄一邊賣慘,一邊耍兒子風說。 “傻兒子呀,你有心向著明月去,人家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