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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得有半個多小時，一個年輕女子，在廳外下了單車。手拿著肉菜菸酒七七八兒的進屋了，不用問她就趙老頭的二女兒趙自榮了。 “我叫趙自榮，你就是那個羅醫生吧？”生意人就是生意人，趙老頭還沒有開口做著介紹。夢雄也還沒有說話，趙自榮便先自我介紹又問夢雄了。 “正是小子，醫生不敢稱，就叫小子夢雄吧！或者叫衰仔也行，村上人都這麼叫小子的！”夢雄故意這麼說，不是他想撩騷。 更不是忘了醫者仁心的祖訓，也不是他勢利眼。而是想試試趙老頭二女兒對自己的態度，畢竟鄉下人在城市人眼裡就是個鄉巴佬嘛！ 今後要來市裡賣魚蝦，有個熟人不是很好的事嗎？之前夢雄沒有想到這一層，來到趙家以後，特別是坐著等人的時候他想到了。本著多認識一個人，多一路可走的原則。畢竟夢雄在市裡一個人都不認識，不得不有所考慮考慮嗎？ “羅醫生真逗，你救了我老爸呀！人家敢直呼其名嗎，叫綽號那就更不敢了！”趙自榮笑笑說，很得體地問：“羅醫生是那裡人，可不可以問一問？” “古渡鎮，知不知道？” “知道呀，那可是一個千年古鎮吶！好山好水好地方，好了先不說了。我得去弄飯了，不然老頭子就得罵人了！”趙自榮說了，便拿著買得的肉菜去了後面的廚房，走幾步又過回頭對夢雄笑笑。 看到趙自榮那回頭一笑，夢雄很想說我來去做小二五可不可以？可是他不敢，畢竟剛剛認識，他怕人家姑娘多心鬧笑話。 那個時候農村人還沒有幾家人有電視，可城鎮，特別是城市，電視就比較普遍了。不過還是那種小英寸的黑白電視居多。 經過回來一個多小時的恢復，趙老頭恢復得和平時差不多了。看見二女兒去廚房做飯煮菜了，趙老頭起身就去開廳上的電視來看了。 而且開的電視裡面播放的是戲曲。老人家很陶醉地自我欣賞，全然不管坐在一邊的夢雄。 可能是有代溝吧，夢雄特別不愛看戲曲一類的東西。覺得無聊，他起身便走去後面的廚房了。 “羅醫生，怎麼不在前廳和老頭子聊天了？！”正在做菜的趙自榮眼尖，看見夢雄走進廚房便問了。 “老頭子在看電視了，我來看看能不能幫做點什麼？”夢雄說，趙自榮問：“老頭子開電視看，不正好一起看嗎？鄉下可能還沒有電視吧？！” 夢雄想講我不愛看戲曲一類的電視，可是他還沒有開口。趙自榮又說了：“這裡用不到羅醫生，我也不敢用個客人呀？老爸知道了還不得罵死我呀，羅醫生還是回前廳去吧？” 趙自榮一邊煮飯，一邊弄菜，確實用不到夢雄。那時候市裡雖然還很少有人用電器和煤氣煮飯和做菜。但燒的都是煤球，不像農村樣燒柴需要人添柴看火。 “那我幫摘摘菜，打打下手，做個小二五吧！”看見菜籃裡有青菜和老蒜蔥花沒有摘，夢雄說。 “行，幫摘菜也好！”看著夢雄有點侷促，趙自榮理解地說。夢雄拿來菜便摘了，她問：“羅醫生，那麼高明的醫術，在哪高就呀？” “不好意思，我目前就是一個業餘的醫生，以耕田種地打魚為生。”夢雄不亢不卑說，趙自榮不相信地問：“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廳上有個竹簍看見了吧，我就是背魚蝦來菜市場賣，遇上趙老伯昏倒的。” “謝謝你，救了我老爸！”說一聲謝謝，趙自榮很快問：“有這麼好的醫術，怎麼不做醫生啊，不是浪費資源嗎？！” “人各有志，目前還沒有能力唄！所以只好以打魚為業了！” “你的魚都是在哪裡打的？”知道不好多問醫藥上的事，趙自榮便問打魚的事了，她的飯店也是要用到魚蝦做菜的嘛！ “當然是在古渡鎮一帶河裡打的了，有時候也進山裡小河小溪打魚，甚至是釣魚！” “那都是優質的小類魚居多了？” “對，大都是優質小類魚居多。從前……”說到這夢雄不敢往下說了，因為他發覺自己說漏嘴了。 第一見面怎可以把和黃鼠狼的那點爛事，講給才見面的一個年輕女子聽呢？！可是已經由不得他了，因為趙自榮已經追著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