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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常老還真是抬舉她了,她哪是在韜光養晦,她不過是找個工作養活自己而已。
沉默了片刻,嚴真說:“我想想,等我決定了再給您個準信兒。”
晚上嚴真跟顧珈銘小朋友一起回家,這幾天B市又下了一場大雪,嚴真不敢騎著車子帶珈銘去學校,兩個人就決定坐公交。
在距離家還有兩站地的時候嚴真跟小朋友下了車,去超市買了些東西回家做晚飯,小朋友一邊拽著嚴真的手一邊啃著冰糖葫蘆又一邊聽著嚴真訓。
“顧珈銘同學,昨晚上我怎麼跟你說的。”
小朋友嘴裡吃著東西含糊地說:“您教育我,在班裡邊不能隨便跟人打架。”
記得很清楚嘛,“那今天怎麼有人告訴我你又打架了,還是跟林梓一起?”這兩小壞蛋現在倒結成同盟了。
“誰讓那個剛轉來的老是欺負林小小,就得揍他!”小朋友咬牙切齒。
嚴真失笑地看著他,敢情這小傢伙也知道英雄救美了,她嘆了口氣,說:“那就跟他好好說。”想了想,又添了句,“是用嘴說,不能用拳頭說。”
小朋友也裝模作樣地嘆口氣:“誒,你們女人真麻煩,就知道告狀和哭!”
嚴真:“……”這小壞蛋又壞上了一個層次了,居然開始說這種話……
咳了咳,嚴真說:“顧珈銘同學,我要是不跟你在同一個學校了,你還嫌麻煩不?”
小朋友聽這話頓住了腳步,黏在臉頰上的糖渣也忘了抹掉了:“老師,你要去哪兒啊?”
嚴真頓了下,說:“我是說假如。”
小朋友點了點頭,說:“嫌,反正總有人給你告狀!”然後接著就是他挨訓。
她失笑,揉了揉他的小腦袋。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了喇叭聲,嚴真偏了偏頭,看見路邊停了一輛獵豹汽車,掛著部隊的牌照,有個人從裡面探了探頭,嚴真是一眼就認出他了。
沈孟川。她下意識地默唸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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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孟川下車,一手拿著軍帽一手撥弄著頭髮,風紀扣也沒扣好,軍容很是隨意。
他站在嚴真跟小朋友的面前,見兩人一直盯著他的軍帽看,便把帽子扣到了腦袋上。
“又見面了。”
嚴真不想跟他重提舊事,也不想跟他扯皮,點點頭就想走。
沈孟川不由得又摘下來帽子粑粑頭髮,跟在他們身後提議道:“我送你們怎麼樣?這大雪天路可不好走!”
話畢,顧珈銘小朋友就滑了一下,爬起來後,他迅速回頭瞪了烏鴉嘴一眼。
烏鴉嘴沈孟川被他氣笑了,三步並作兩步跟上了他們兩人。
嚴真一邊替珈銘拍掉身上的雪一邊對沈孟川說:“家就在前面,不勞你送,謝謝了。”
“我帶軍官證了。”
嚴真動作頓了頓,扭過頭疑惑地看著他。
於是沈孟川又去揪他的頭髮,這是他煩躁或者緊張時的小動作:“我的意思是我是好人!”
嚴真失笑:“是呀,大好人!”
小朋友也見縫插針:“不許挖牆腳!”
這一大一小的冷嘲熱諷讓沈孟川愣了下,趁他愣神的功夫兩人又走遠了。回過神來,沈孟川對著那個瘦削俏麗的背影喊:“我錯了!”
嚴真愣了愣,終於回過頭看他。
沈孟川似是也不習慣自己說這話,抹了把臉,說:“我說我錯了,我不該直接帶她們直接去你家,我應該事先給你打個電話,我不該,不該抱著看笑話的心裡!”他一邊點頭自我肯定一邊說,“而且,而且……總之,我錯了!”
他說完,直直地看著嚴真,像是請求原諒。
而嚴真早被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