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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海滿心疑慮的火速回到海市警局,高飛和老莊站在審問室門口神色嚴肅。 高飛雙手抱在前胸,嚴肅的說“馬建林,今天來自首。這個傢伙稱他給邢媛注射忘川三代,然後讓她在暈厥的狀態下溺死在浴缸裡。警方急查在他家裡發現了針頭,針頭上確實有邢媛的血跡。” 難道不是李燃?程望海想。他明明看到的就是李燃,為何他家會有邢媛的血? 程望海跟著高飛和老莊走進監控室,監控室的半牆是雙面鏡,程望海看著對面審問室。 馬建林穿著整套西服坐在審訊椅子上神情鎮定自若。他右側腦袋僅剩的幾縷頭髮反向蓋在頭頂上,他的酒糟鼻很大佔據著整張臉的高地。 程望海看著迪恩警官和馬建林一問一答,不像是在審問而像是在聊天,他皺了一下眉毛,問高飛“他們在說什麼?” 高飛按著桌子上的音訊器,調高了監聽音量。他嫻熟的翻譯著迪恩警官和馬建林的對話。 “是我。”馬建林平靜的點點頭說“我是海頓集團的製藥工程師,每個月都有一批次等藥,我私自會賣掉牟利。邢媛是我的合夥人。她多次偽造資料提供假賬。我因為經濟糾紛要除掉她。” 老莊聽了高飛的翻譯搖搖頭說“這話說的像是背書,可能已經提前串通好。” “仔細說你如何殺的她!”迪恩警官質問道。 “我要殺她,沒想到那天有人在我之前就打傷她”馬建平聳聳肩說“我進她屋子的時候她已經受傷躺在客廳的地毯上。我按原計劃把她拖到廁所打了一針強效針劑淹死她。” “你是說,那晚實際有兩個人。你之前有一個人,然後你進去殺的她。”迪恩警官問。 “是”馬建立抬手捋順自己耷拉下來的幾縷頭髮說。 “你看到之前的人了嗎?”迪恩警官問。 “沒看到。幹我們這行,仇家多。受傷也不是什麼新鮮事。”馬建林雙手交叉握在一起,莊重的說“私自變賣不合格產品都是我個人行為,和海頓集團沒有一點關係。” 高飛“哼”了一聲說“咱們大規模篩查打草驚蛇。海頓集團斷尾這下更徹底。直接讓行兇人自首撇清關係。” 海市警局如同海頓集團的傀儡般草草結案,程望海、老莊和高飛回到滄山警局。滄山警局表彰大會上,程望海、高飛因為抓住管晰和邢媛案子的破獲獲得三等功。程望海把表彰的牌子放到自己的床頭,他看著那表彰的話語心中慼慼又把它收到櫃子裡。 很快,日子到了7號。程望海早早就到了郝耀的暗室,他拿著水桶一點點打掃乾淨這個地方。他坐在那片草蓆上,開啟窗簾,陽光從小窗戶灑進來。好像每次來這裡都是不同的心境,程望海坐在床上等著他的到來。 如果是十八歲他可能會整夜睡不著覺的等他,心潮澎湃,現在他不知道是自己變老了還是被工作搞得心理素質變強了,程望海覺得自己足夠鎮定,也足夠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他瞥見窗外那朵山茶花不知何時謝了,只剩下綠葉崢嶸。程望海想,他這麼多年等待了太久,等待了太多次。好像每次都會和這個人擦肩而過,好像他有過那麼多次的機會都被猶豫和等待磨損失去。這一次,他不會再等,也不想隱瞞他的感情。就算是李燃死了,就算是他是一個新的人,他也清楚的察覺到在自己知道郝耀是李燃之前,就已經對這個人動了心。程望海想,這個男孩來來回回的闖入他的世界,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他還是會喜歡他,好像是一種羈絆,又好像是無聲的樂章在空中雲朵間飄蕩,沒有前奏也沒有尾聲。 “吱”的一聲,門開啟。 郝耀推開門,他的目光落在程望海身上然後環視一圈房間說“程警官,你來這麼早過來給我做衛生,我可受不起。” 程望海凝視著郝耀,他站起來把胳膊伸過去,說“你咬吧。” “把臉賣了給我做不在場證明,我再要你東西不合適。”郝耀揮揮手說。 “你也知道不合適。”程望海輕輕的說,不急不緩。 郝耀把隨身碟遞給程望海,說“恭喜你又破了大案,這是資料”他起身拉開門說“你去忙吧,不耽誤你時間。” “這麼急著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