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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狠狠地拍了下大哥的虎背熊腰,贊道:「大哥太給力了!對了,待會見到娘,記得裝隱忍點。娘嘴硬心軟,最怕見人委曲求全的可憐樣,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蘇謙感恩戴德,有心給妹妹一個熊抱,蘇木卻見機很快,從蘇謙懷中摸走錢包,連蹦帶跳地跑遠了,臨走還不忘在他眼前揮舞著錢包炫耀:「哥,最近手頭緊,先借我點使使啊!」
蘇謙一摸,懷中空空如也,不由地又好氣又好笑,這臭丫頭真是好的不學,這招倒是學得很快。
抱怨的同時,選擇性遺忘,蘇木這招是跟誰學的。
斑駁的陽光跳躍地落在樹枝上,留下一朵朵白色耀眼的花朵。
黑衣玄發的少年頭上綁著一根張牙舞爪的紅色髮帶,意氣風發地跟著一個人進了車馬行。
不等某人掏出錢包,少年從他身後驀然竄了出來,笑嘻嘻地遞上一錠銀子,財大氣粗道:「老闆,租兩匹馬,一匹高的,一匹矮點。」
陸言拙吃驚地望著她,蘇木不待他發問,自己先招為快:「我聽我哥說了,你要出城找前鴻臚寺右寺丞周大人。城郊陶源村,那地方我熟,我帶你去。不要感謝我,我在家閒得發慌,出城散散心。爹孃不放心我一個人,我說有陸大人陪同,他們就同意了。」
陸大人:「……」
這強買強賣的自我推銷,能拒絕嗎?
雷厲風行的蘇木自然不會給陸大人拒絕的機會,陸大人還沒想好措辭婉轉拒絕,蘇木已經拽著他一起上路,出了城門。
陸大人是個明白人,身邊這個「禍害」好奇心極重,為了破解謎題,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一個在大街上,連棺槨都敢炸的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況且自己要查的事,說不定到最後,還要錦衣衛出手幫忙才行。
京郊陶源村不算遠,兩人各懷心思,一前一後在官道馳騁,沒一會就到了。
陶源村裡的人不多,蘇木他們到的時候臨近中午,各家各戶都忙著做飯。蘇木沒費什麼功夫,就帶著陸言拙,摸上了周大人家的門。
聽聞陸言拙到訪,周大人吃了一驚,忙顫巍巍地迎了上來。顯然在他心中,陸言拙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小侯爺。
周大人誠惶誠恐地行了一禮,恭敬道:「不知小侯爺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
陸言拙扶起了他,蘇木忙在他說出自己被趕出家門的話之前,插嘴道:「周大人客氣了,陸大人就是在京中偶遇了兩個故人,想起周大人也住的不遠,就趁休沐日過來看看。」
扭頭看了眼陸言拙,意思很明白,既然是來套話的,就注意下說話方式,不要輕易把天聊死。
陸大人摸了摸鼻子,似乎覺得趕不趕出家門也用不著大張旗鼓的宣揚,於是同意了蘇木的說辭:「周大人,我就是閒來無事,過來看看你。你老最近身體還好嗎?」
陸言拙擅長醫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周大人雖然致途,但他年紀其實並不大,才五十多歲,可眼下卻早已一頭銀髮,手腳微顫,四肢無力,從屋內走到院門這幾步路也需要小廝攙扶著。再望他臉上的氣色,面板微黑髮紫,眼袋濃重,一臉頹意,氣短且急,胸膛隱隱有蜂鳴聲。
一通觀察下來,陸大人暗暗搖頭,難怪周文生要提早歸隱,他的身體確實出現了很大的問題。
周文生招呼兩人坐下後,緩了好久,氣息才漸勻,惶恐回道:「不瞞小侯爺,老朽這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素日無事,臥床靜養無礙。若要出門,恐怕是不能了。」
陸言拙斟酌了一下措辭,道:「周大人,看你這樣子,腿腳不便,是否是風濕之症?若是的話,我那有一副藥方,說不定你能用上。」
周文生搖了搖頭,似乎這幾年來,病魔早已把他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