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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後,祁墨淵從療養院開車回了祁家老宅,剛進門便看見神色黯然的江帆正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她空洞的眼睛直直看著手中的東西,思緒早已飄遠。 “媽!”祁墨淵走過去坐到她身旁,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關切的問道:“您吃晚飯了嗎?” “我吃過了!你還沒吃吧!我讓李嫂給你做去!”江帆回過神,看著神色有些疲累的兒子,心疼的皺了皺眉。 “不用了媽!我已經吃過了!您手裡拿的是什麼?”祁墨淵連忙拉住江帆的手腕,探究的看向她手中的東西。 “哦!這個是我淘來的聖鬥士徽章!我讓人在背面刻上了小年寶貝四個字。那兩枚送給了小年和小語,這兩枚是留給我們孃兒倆的!喏!你留著吧!雖然我們跟那個孩子沒有緣分,但怎麼說他也是我們祁家的骨血!”江帆聲音漸漸哽咽,把一枚徽章塞到了祁墨淵的手中,便情緒低落的上了樓。 祁墨淵低頭端詳著手中的徽章,心中頓時百感交集。 眸色微微斂起,他深邃的眸子好似流溢著一抹迷濛的墨色光影,深沉又毫無波瀾,讓人無法窺探。 驀地收緊手掌,祁墨淵緊緊的把徽章攥在手中,冷峻的臉上浮出一絲暗沉而隱晦的神色。 第二天,機場。 溫暖語戴著寬大的墨鏡,站在航站樓的到達廳,靜靜的等待著潘若凌的到來。 旅客紛紛從出口走了出來,溫暖語掃了一眼各色的旅客,抬起手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手錶的感應器越發的敏銳,紅色的指示燈開始不停的閃爍。 再抬頭看時,乘客都走的差不多了。零零散散出來了兩三個動作遲緩的老頭老太太。可依舊不見潘若凌的影子。 溫暖語無奈的搖了搖頭,勾起嘴角扯出一抹嬌媚的笑容,單手撫上肩頭,耐心極好的等待著。 這時,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航站樓,只見她一襲黑色的西裝西褲。戴著一頂黑色的氈帽,和一副寬大的墨鏡,留著兩撇三羊鬍子,傲然環顧了四周的情形,拉著一個行李箱,徑自向溫暖語走來。 “小六兒!”溫暖語微笑著迎了上去,張開懷抱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中。而後貼在她的耳邊用只有她們能聽見的聲音問道:“小六兒!你怎麼這身打扮?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老大,我遇到了點兒麻煩!”潘若凌亦伸出雙臂抱住溫暖語,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怎麼回事?如果你不方便的話,可以讓小五代替你回來幫我!”溫暖語心中一沉,面上笑靨如花,可卻在心底擔憂起來。 能夠讓小六兒這般緊張的事情,肯定很嚴重。 “沒關係的!我回來正好可以避難,如果有什麼事情,老大你也可以幫我不是嗎?”潘若凌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拍了拍溫暖語的背,示意她趕緊帶自己離開這裡。 溫暖語會意,拖著她的行李箱帶著她迅速的出了航站樓,打車去了B市最好的一家酒店。程氏飛凰酒店。 兩天在服務生的帶領下進了一間總統套房。潘若凌先行梳洗了一番,而後便啟動手錶上的干擾程式,以防被人竊聽和監視。 “好了!現在安全了!姐,有什麼事兒儘管說吧!”沐浴過後的潘若凌,穿了一件米色的小禮服,剛洗過的頭髮鬆鬆散散的披在肩上,那絕美的臉頰暈染著一絲緋紅之色,整個人看起來,天生麗質,美麗出塵。 潘若凌是最之樓功夫最好的一個。她師承日本柔道和跆拳道高手川本次郎,後又曾跟八卦掌的傳人學習了八卦掌。十八歲前本是一個懶散混日子的大學生,自從她從臺灣回到日本以後,她像變了個人似地,開始拼命的學習功夫。 她天資聰穎,之前不怎麼努力便能把師傅傳授的要訣和招式掌握的一清二楚。後來,加入最之樓以後,組織裡最所向無敵的職業殺手,也就是老大溫暖語,教了她狠厲的格鬥術和搏殺的本領。自此以後,她便和溫暖語一樣,成了一名出色的殺手。 這幾年之中,有好幾次的暗殺任務,都是她替溫暖語完成的。她跟溫暖語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她的兵器。溫暖語選擇輕盈鋒利的銀針做必殺武器,而潘若凌則是以軟劍和長鞭為特長。 她腰間寸步不離的纏著一把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