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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鵬志和錢巖一聽,知道程非池一準兒是去鬧事的,便都起身跟了出去。 鬱姐神色自若的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菸慢條斯理的抽了起來。 旁邊的小姐看著,不無擔憂的說道:“鬱姐!你這不是給咱們斷顏找事兒麼?程少碰上祁總,一準兒打起來!” “打就打唄!反正祁總正不痛快!找個人練練拳頭,出了悶氣就好了!你們懂什麼?去去!幹活去!”鬱姐翹著二郎腿,樂的逍遙自在。 他們主人心情壞到了極點,聽說在家就砸了一水晶的魚缸。現在在包廂裡悶悶的喝酒,若不想法子讓他出了那口氣,倒黴的可是暗夜會的兄弟。她鬱芳菲可不是個傻子! 王鵬志狗腿的上前推開包廂的門,程非池雙手插在褲袋裡,拽拽的走了進去。 包廂裡只有祁墨淵一個人,正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手中握著酒杯,桌子上已經有了兩個空瓶子。 見程非池三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祁墨淵眉峰微攏,雙腿交疊在一起,勾唇嘲弄的冷笑道:“程少走錯門了吧!” “哪裡!聽說祁總一個人在喝悶酒,我們哥幾個捨命陪君子來了!”程非池倒也不謙虛,大喇喇的入坐,抬手端起酒瓶,為祁墨淵添了半盞酒,又分別為他們三人各自倒了一杯酒。 “呵!程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竟然關心起我祁某人來了!”祁墨淵沉聲笑道,舉起酒杯跟程非池碰了一下,遞到唇邊輕呷了一口。 程非池飲了一口紅酒,苦澀的味道在舌尖漸漸擴散,他桃花目半眯,探究的睨著祁墨淵冷峻無波的臉,放下酒杯卻抓起了一個酒瓶,在手中隨意的擺弄:“難得能跟祁總喝酒,倒不如玩兒個遊戲,活躍一下氣氛如何?祁總!敢玩兒麼?” 祁墨淵不屑的勾了勾唇,明暗不定的眸子微微斂縮,投射在杯中瑰麗的液體,折射出一片清冷:“有何不敢?說吧!怎麼玩兒?” “很簡單!我們四個人輪流轉動酒瓶,瓶口對準誰,轉瓶子的人就可以問他一個問題!我們只講真心話,不玩兒大冒險!如何?若是有人不想回答那個問題,也可以!但他得給轉瓶子的人下跪,再喊三聲爺爺!呵!你們玩不玩兒?”程非池眉梢微挑,得意洋洋的看著神色莫測的祁墨淵,眸光之中不無挑釁之色,便連後路都給堵死了。 可見他是有備而來,想套祁墨淵的話兒就對了。 “玩兒!當然玩兒!”程少發號施令,王鵬志豈有不應之理?他頗感興趣的捲起衣袖,側過臉對錢巖道:“唉!二哥!玩兒唄!但程少那丫的把話都給說死了,我覺得咱們幾人沒人兒肯叫別人兒爺爺吧!是吧!二哥!你叫不叫?” “靠死你丫的!你才叫別人兒爺爺呢!你哥我的爺爺,早在烈士陵園躺著了。來!來!要玩兒就趕緊的!哥不把你那點兒小心思不挖出來,哥就不姓李!”錢巖被王鵬志一攪和,也來了興致。兩人便興沖沖的圍了過去。 “操!你丫本來就不姓李!程少!趕緊的!誰先啊!要不這樣!我們四個……誰的長,誰先,成不?”王鵬志壞壞的挑眉,從程非池的手中奪過瓶子,試著在桌子上轉了一圈。 “靠!在祁總面前你就不能斯文點兒?誰的長?你確定你要比誰的長?”錢巖嫌惡的白了王鵬志一眼,目光往他的重要部位瞅了瞅。 “瞅瞅!我就是你丫的不純潔!我說咱們四人兒比比誰的皮帶長!誰長誰先!你丫的想哪兒去了!”王鵬志鄙視的看了錢巖一眼。 “你們兩個給我打住!這樣!咱們呢!誰的年齡最長,從誰那兒開始,順時針進行!祁總!你看怎麼樣?”程非池打斷惡趣味的兩個人,微笑著提出一個比較正常的辦法。 還未等祁墨淵開口,錢巖便哈哈大笑起來,他一把搶過王鵬志手中的瓶子,笑的得意之極:“我就說,還是程少靠譜!哥哥我今年三十有二,虛長你們幾歲!哈哈……那我就不承多讓了!” “樂不死你丫的!趕緊的轉吧!看等下輪到我,非問出你最後一次尿床是什麼時候不可!”王鵬志落了下風,不滿的吧嗒了下嘴,不耐的催促道。 “好嘞!”錢巖把酒瓶放在桌上,瓶口對準自己,呼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