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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淵你還是不是男人!竟然這樣欺辱一個女人!”程非池不顧一切的衝上去,一拳襲向了祁墨淵,絲毫不在乎飛手中的槍隨時都可能在他的腦袋上開一個洞。 祁墨淵一把截住他的拳頭,反手緊握成拳,狠狠的向程非池的臉上打去。拳頭剛剛到達他的面前,卻被溫暖語竭盡全力的阻住。 “不要打了!”溫暖語聲音低啞而無力,渾身開始微微的顫抖,她鬆開祁墨淵的手,把程非池推到了一旁。祈求的看向他,顫聲說道:“程非池!你走!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快點走啊!” 祁墨淵心知她在護著程非池,生怕自己傷了他。心底的怒氣便越發的熾烈。 天知道,剛才他一眼看到他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他心中的怒火瞬間便熊熊燃燒起來。而且,她竟然哭了!她在程非池的懷中哭泣! 而他們對峙的時候,她卻只是一心護著程非池,剛才程非池一拳打向他的時候,怎不見她出手相護? 在這一刻,他堅決的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他要定了!以後,任何男人都休想再靠近她! “暖!我要帶你一起走!”程非池疼惜的看著幾乎撐不住的溫暖語,拉住她的手,堅定的說道。 溫暖語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狠狠的甩開程非池的手,冷聲呵斥道:“你走開!我說了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快點走啊!” 她聲嘶力竭的低吼著,只覺眼前一陣天昏地暗,身形一歪便徑自倒了下去。 沒有預料中的疼痛,卻落入一個溫暖而寬廣的懷抱。溫暖語倦怠的睜開眼睛,只覺疲累而難受的身子,此刻在祁墨淵的懷中,卻奇蹟般的得到了慰藉和她從未擁有過的安全感。 她乖巧的倚在祁墨淵的懷中,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腰,仰起蒼白如紙的臉顫聲說:“帶我離開這裡!我好累!” 祁墨淵看了看她傷痛悲慼的模樣,又抬眸冷冷的睨了程非池一眼。原本沒打算放過他的祁墨淵,第一次妥協。 “飛!這裡交給你處理!另外去跟比爾博姆伯爵說一聲,我先行離開!”冷峻的臉上浮出一抹隱晦莫測的神色,伸出手攬住溫暖語的腰,轉身出了陽臺。 一路兩人皆沉默無語,祁墨淵放緩腳步,配合著溫暖語,剛走出大廳,迎面走過來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的男人,他快步走上前來,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溫暖語的手,激動的說道:“暖言!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見!沒想到能在這裡看到你!” 溫暖語瞳孔緊縮,皺起眉頭,竭力抑制住強烈的眩暈感,冷冷的看了面前的斯文俊秀的男人一眼,淡淡的說道:“先生!你認錯人了!我是暖言的雙胞胎姐姐溫暖語。”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溫暖語,伸出手扶了扶眼鏡,再次抓住她的手,急聲道:“不可能啊!你明明就是暖言!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陸澤輝啊!暖言!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五年前你突然退學,從英國回到中國,我後來打聽到是你家裡出事了!你沒事吧!這幾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不認識我了?” 陸澤輝驚喜的看著溫暖語,面上難掩眷戀之情。在英國劍橋大學,他跟溫暖言是同學。在中國留學生會中那些同學的鼓動下,他曾經對溫暖言進行了長達了一年半的追求,後來鐵石心腸的溫暖言終於被他的誠心打動,答應跟他交往,兩人戀愛還不到兩個月,溫暖言便突然退學回到了中國。 後來經他多方打聽,才知道是她的姐姐出事了。至此後,他便再也沒有見過暖言,他畢業回國後,也曾去溫暖言的家鄉去找她。可是她與姐姐相依為命的家,早已人去樓空。 沒想到,他受邀來參加好哥們的訂婚宴,卻意外遇到了離別五年的溫暖言。埋藏在心底的愛戀瞬間噴發,這怎能不讓他欣喜激動? “你真的認錯人了陸先生!你是暖言的朋友吧!你好!我是暖言的姐姐暖語!我們是雙胞胎姐妹,很容易被人認錯。” “不!我敢肯定我沒有認錯!你是暖言!我感覺的到!你是我的小言啊!”陸澤輝緊緊的拉著溫暖言的手,篤定的說著。透過鏡片探究的看著她清冷而深沉無底的眼眸。從她的眼睛裡,他看不出任何一絲認出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