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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溼的衣服褪了下來,溫暖語瑩潤如玉的肌膚瞬間顯現在祁墨淵的面前。她站起身完全褪掉禮服,抬手把它扔到了地上。 瞳孔輕然斂縮,溫暖語直直睨視著祁墨淵微露訝色的陰鶩臉龐,傾身跨坐到祁墨淵的身上。 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溫暖語俯首貼近他俊逸不凡的臉,狐媚的勾起嘴角,扯出一抹陰冷而妖嬈的壞笑,媚惑的舔了舔嬌嫩的唇瓣,便湊到祁墨淵的臉上,輕柔的舔著他的唇,小舌緩緩滑到他堅毅的下巴和泛著強烈男子氣息的頸項。 柔若無骨的小手自他的脊背緩緩劃撥而下,若有似無的撫過他的脊椎。溫暖語的眸子乍然閃過一絲濃重的殺機。 兩人氣息交織在一起,漸漸升溫,漸漸紊亂的,早已分不清是誰的呼吸。溫暖語柔軟的身子彎起貼合在祁墨淵古銅色的身子上,小臉微微下移,那靈巧的舌,一路燃放在無數熾烈的火焰。 祁墨淵靜靜的靠在浴缸上,冷冷的睨視著在他身上撩撥的妖媚女人,卻漸漸失去了控制。不可否認,這個女人,確實有著讓所有男人為她瘋狂的理由。 他以為他可以抵抗住她的勾、引、誘、惑,可此時,一向自負冷漠如他,失去了主導地位,在她帶著極致誘、惑的致命引誘下,他早已潰不成軍。 想著她也曾經這樣覆在程非池甚至更多男人的身上,做出這些撩、人妖嬈的媚惑姿態,他便再也無法抑制心底肆意翻攪的快意和慍怒,那是一種愛恨交加的感覺,讓他幾乎為之瘋狂,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驚怒。 他一手扣住溫暖語的腦袋,狠狠的吻了下去,拖出她的小舌粗、暴的噬、咬。一手迅速罩住她的豐、盈便是一陣不帶半點憐惜。 溫暖語驚怒交加的眨了眨眼眸,羞憤的攏了攏眉,毫不認輸的伸出手,從他的膝下一路滑了上去。 祁墨淵倒抽了口涼氣,炙熱的吻自她的臉頰,下巴。緩緩灑落到她精美的鎖骨,而後含、住她珠玉般的耳垂,輕柔的舔舐:“小妖精!這才是最真實的你吧!你曾經用這種手段征服過多少男人?嗯?恐怕連你自己都記不清了吧!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突然覺得你真的很髒!” 話音未落,祁墨淵驀地一把推開她。兀自長身而起,抖落了無數的水珠,砸在溫暖語一陣白一陣紅的臉頰上。 長腿跨出浴缸,他伸手扯了一件浴巾圍住自己大刺刺光、裸的身子,冷凝而陰鶩的眸子,冷冷的睨視著水中的溫暖語,扯開嘴角嘲弄的冷笑道:“你想陪著我祁某人玩兒是麼?來日方長,我們有的是時間!” 說罷,他狂妄的冷呲出聲,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浴室,重重的摔上了門。 溫暖語面色紅白交加,她胸膛劇烈的起伏,彷如經歷了一場激烈的鬥爭,此時突然意外得到解脫,著實讓她鬆了一口氣。 看來,她的方法奏效了! 祁墨淵之所以不殺她,也不願放她,最大的可能便是他對她有著一絲興趣。她並不是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多麼的有魅力。而是對自己的方法很是滿意,她做了那麼多,不但設計接近江帆,且讓狼哥對她俯首帖耳。還刻意在教堂前展露自己飛針殺人的絕技,為的便是勾、起他的興趣,吸引他的注意。 她成功了!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到現在這個地步。 為今之計,她只有先脫離困境,然後再從長計議,不然的話,被他這樣禁錮在這裡,縱使她有天大的本事,有再絕妙的計劃也無法施展。 所以現在,她又不得不去讓他厭惡自己,鄙夷自己。只有他像方才那樣嫌惡她,討厭她,她才有可能從這個華美的牢籠裡掙脫。 可是,她剛才都做了什麼啊? 溫暖語簡直不敢去想,她懊惱的眯了眯眼,伸出手拍了拍額頭,躺進浴缸。把自己完全埋進水裡,臉上燒灼的溫度這才得到絲毫的緩解。 半個小時之後,溫暖語吹乾了頭髮,圍著浴巾走出浴室,闊步進了臥室。 祁墨淵正倚在床頭,滿臉鄙夷與嘲弄之色,深邃的眼眸冷冷的盯著電視螢幕上兩人交、纏在一起的畫面,好看的嘴角勾出邪妄的冷笑。 溫暖語走了過去,從床頭邊的桌子上拿了藥水,坐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