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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栽贓嫁禍!是我也不會承認!我實在想不出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於你有如此恩怨糾葛?而且,你的對手未免太過神通廣大了吧!能在你出現的十多分鐘之間找到於你一模一樣的衣服,一模一樣的鞋子,甚至找個跟你身材背影一樣的人?我也曾經懷疑你是被人陷害的,但出乎意料的是,你竟然跟我懷疑的那個人是一丘之貉!別在棄詞狡辯了!沒用的!你曾加負在嫣兒身上的所有痛苦。我都會十倍百倍的奉還給你!”祁墨淵面色陰鶩,森冷而狠戾的眸光緊盯著溫暖語漸漸高腫的右臂,伸出手輕柔的撫著她冰冷的臉頰,嘴角泛出陰冷而喋血的笑意。 溫暖語渾身依舊不停的顫抖著,她仰起頭倔強不屈的看著祁墨淵,嘲弄的勾了勾唇角,不屑的冷笑道:“祁墨淵!我還真是高看你了!原來你不但狂妄自大,而且如此愚不可及!如果我沒猜錯,拍到徐琦嫣滾下樓梯的那部監控器,根本就是被人暗自操縱的。不然的話,為什麼沒有拍到我從樓梯走上三樓的畫面?還有,一部監控器的作用就是監視異常的人或事,怎麼可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就偏偏拍不到人的臉?那個人不是我!我可以提供洗脫嫌疑的種種依據!如果你還有一點的良知和英明,就請你先不要妄下論斷。” “好啊!我倒不介意聽一聽你的依據!”祁墨淵鬆開溫暖語,她連忙掙扎著艱難的坐起來,伸出手托住右臂,咬著牙倚到了床頭。 “剛才畫面靜止的時候,下面顯示的時間是七月二十六號,十八點二十四分五十七秒。而當天我打碎那部監控器以後,便從三樓下來,徑自出了住院部。當我走到樓下花園的時候。碰到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孩正在用DV攝像機為父母錄影。他的攝像機,曾追隨著我至少有四十秒!你知道的,攝像機攝製的過程中。右下角都會顯示拍攝的時間和日期。如果你能找到那個男孩。找到那個影片,這所有的一切自能真相大白!”溫暖語痛的喘了幾口氣。毫不畏懼的側過臉,猩紅而陰戾的眸子直視著祁墨淵深不可測的眼眸,詳盡的講述第一個能證明她清白的證據。 “哦?如果你在撒謊,那麼,縱使我祁某人上天入地,恐怕也找不到那個人和那個影片吧!還有,就算你沒有說謊。你怎麼能保證那個男孩還會儲存著那個影片!你該不會以為,他偷拍你是因為被你的美色所傾倒,就自然不捨得刪除那段影片吧!”祁墨淵慵懶的靠在床頭,墨黑的眸子微微斂縮,盈著嘲弄和譏誚的冷意。 “如果影片真的被他刪除,我還有第二個證明我清白的證據。”溫暖語不以為意的冷笑出聲,伸出左手指著電視機孤傲的笑道:“縱使他們能找到跟我一模一樣的衣服,也不可能找到跟我一模一樣的涼鞋。因為那天我穿的白色涼鞋,上面鑲嵌的水晶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那對‘愛琴海之殤’。如果你把鏡頭用特效技術處理一下,你便能看出兩雙鞋子的不同。” “愛琴海之殤?你怎麼會有那對水晶?”祁墨淵眸色驟然一凜,面色越發的暗沉,隱隱透出一絲陰鶩與慍怒。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三個月前,他曾受邀參加了一個地下拍賣會。那裡所拍賣的東西不但都是價值連城的瑰寶,最重要的一點是因為他們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比如那對‘愛琴海之殤’便是有人自英國皇室謀奪而去,只能在歐洲那個巨大的地下拍賣會場出手。每年都會有兩到三次拍賣會。 三個月前,他在拍賣會場遇到了程非池,猶記得就是他競拍走了這對價值不菲的水晶。而不甚感興趣的他,也拍回了一支跟那對水晶不遑多讓的和田玉鳳尾簪。 “是程非池送給我的!我想你應該很瞭解你的對手,程少他對跟他的女人一向出手闊綽。我跟他上床,他送我水晶,也不為過!”溫暖語倒也坦誠,幾句話說明了水晶的來歷,卻使得祁墨淵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你是在暗指我對你不如程非池好是麼?所以你才不願做我的女人?呵!我還真是小瞧你了!價值八千七百萬美金的愛琴海之殤,他眼都不眨一下便送給了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