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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我要剛才長廊裡的那五個男人,徹底消失!”祁墨淵坐在套房的沙發上,沉聲對面前的飛命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飛恭敬的垂下頭,躬身退了出去。 幾分鐘後,鬱姐推門而入,走到祁墨淵的面前,恭敬的垂首,肅穆的神色毫無一絲浮誇之氣:“暗帝!” “嗯!坐吧!”祁墨淵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雙腿習慣性的交疊在一起,夾著雪茄的手隨意的放在扶手上。 “你對溫暖語這個人的瞭解,有多少?”鳳眸微眯,祁墨淵吐了一個菸圈,探究的看著明豔的鬱芳菲。 “她是三個月前剛進斷顏的,當時,她來應徵鋼琴師,一曲悲傖奏鳴曲,技驚四座,幾個沒出息的丫頭甚至偷偷在一邊潸然淚下。之後,我便聘用了她。”鬱芳菲倚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勾起嘴角微微笑道:“怎麼?暗帝對這個女人有興趣?” “你知道的!她是我孩子的母親!”祁墨淵斜睨了拿他打趣兒的鬱芳菲一眼,嘴角勾起淡然的笑意。 “是啊!孩子的母親,那麼您乾脆把人家娶回家得了。我覺得,你們是同一種人,在一起的話,是不會錯的,再說,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鬱芳菲把玩著衣服上的掛飾,好心的提議道。 “娶她?呵!你覺得她有資格嗎?”這好像是他第二次聽人說,他們是同一種人了。 祁墨淵冷呲出聲,重新交疊一下修長的雙腿。墨黑的眸子,射出一抹鄙夷和森冷的銳光。 “怎麼沒有資格?她在斷顏一向潔身自好,追求她的人能從這裡排到淵集團的商業大樓。從未見她正眼看過哪個男人。可是,她卻為了你苦守了五年,且給你生養了一個兒子。你們男人,永遠都無法體會到一個女人十月懷胎,與生產之痛,還有養育一個孩子的艱辛。更何況,是她單獨撫養你們的兒子!您莫怪屬下放肆,您在孩子的生命中缺席了五年,您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鬱芳菲勾唇一笑,句句是暗含開解和提醒的箴言。 祁墨淵沉默了,也許她是有什麼苦衷,亦或是無奈之下,才會變成這樣。畢竟她也是為了孩子。他不是沒有想過她獨自生育撫養孩子的艱辛和苦楚,只是她不該傷害嫣兒的。 再想想吧!若是她知進退,懂得收斂的話,他也許會考慮饒放過她,畢竟,她是他孩子的母親不是麼? “說真的,她的一手鋼琴彈得確實不錯,做個演奏家都不為過。她每天夜裡在斷顏彈鋼琴,週一至週五在一家證券公司上班。她很在意她的家人,家中有一子,和一個阿姨。聽說,她曾經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可她的妹妹卻因為車禍而死,死的時候把自己健康的心臟捐給了她,她做了換心手術,這才活到現在。” “這些我都知道!湯博派人探查出的結果,也就只有這些了!可是,這個女人絕不會這麼簡單。你還記得國際上那幾宗銀針懸案嗎?被暗殺的都是各國政要和貪官。他們都是死於銀針之下,兇手下手快狠準,從不殘留一絲痕跡,至今都無人破獲那幾宗案件。我曾經懷疑是夜梟或者是蕭逸寒的人,畢竟他們的勢力遍佈歐洲。可直到昨天,我才發現,那個女人跟製造那幾宗懸案的神秘殺手,殺人的手法極為相似。即便不是她,至少她跟那個殺手也有非同尋常的聯絡。”祁墨淵鎖眉,悶悶的抽了一口雪茄,神色深沉而凝重。 “若真的是這樣,那不正好證明你們是同一種人麼?暗帝,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去前面招呼了,您自便!”鬱芳菲知道他考慮事情的時候不喜人打擾,便自動站了起來,辭別他出了套房。 “密切注意她的一舉一動!”祁墨淵放鬆下來,掐滅手中的雪茄,揉著眉心倚在沙發上,緩緩的合上了眼睛。 兒子!他的兒子! 是時候該培養一下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了!“你說什麼?”程非池坐在一輛拉風的蘭博基尼裡,挑眉看向車外恭敬垂首的餘翰,冷聲呵斥道:“靠!我讓你去做了那幾個癟三,結果你跑回來告訴我人都死了,不是你乾的!靠!你想給本少爺找不痛快是吧!” “少爺!對不起!我們的人去晚了。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看見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