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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沛玲找他倒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隨便說了兩句就掛了。
他一掛電話,黎曉就喊了一聲「阿傾」。
季扶傾卻說:「別那麼叫我。」
黎曉問:「為什麼?」
「長輩才那麼叫。」
「那我叫你什麼?」
「除了這個都行。」
「我叫你季季可以嗎?」
「……」
「哦,好像不太文明。」
「黎曉,你……」
黎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季扶傾臉上露出這麼難堪的表情。
說實話,她有點兒被爽到。
「會長大人,」黎曉說,「你怎麼還管我叫大名啊?聽起來一點兒都不親熱。」
「你有小名?」
「當然有了,我爸管我叫『曉曉』。」
「我又不是你爸。」
再說,曉曉這個稱呼,也太隨便了,爛大街。
他不想這麼叫。
她是獨一無二的。
黎曉牽起他的手,撒嬌道:「那你給我起個小名唄。」
季扶傾思索片刻,嘴角忽地浮現一抹淡笑。他說:「『阿li』怎麼樣?」
「阿黎?」黎曉眉頭一皺,「這不是和『曉曉』一樣隨便嗎?」
「不是你的這個『黎』,」季扶傾說,「是狐狸的『狸』。」
阿狸。
小狐狸。
黎曉將這個名字放在舌尖品了一遭,隨後露出甜甜的笑,欣然接受。
季扶傾對她真的太瞭解了。
「讓你帶的東西,帶來了嗎?」季扶傾忽然問。
「啊,在我書包裡。」黎曉將書包摘下,拉開拉鏈,摸出一個天藍色的小盒子。
盒子一開啟,兩隻耳墜完好無損地躺在裡面。
季扶傾問:「你戴過嗎?」
黎曉說:「在家裡試過一次。」
季扶傾取出一隻耳墜。黑夜中,它閃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亮光。
他的指尖碰上黎曉的耳垂,發現是冰涼的。他問:「耳朵冷不冷?」
黎曉摸了一下,她的耳朵都快被凍得沒知覺了。
季扶傾用指腹替她溫著耳垂,然後摸到那個小小的向下凹陷的孔洞。
過了好一會兒,等耳垂熱了,這才將耳墜的環扣了上去。
然後是另外一邊。
黎曉本以為他會重複剛才的步驟,誰知……耳垂上忽然傳來濡濕的、溫熱的觸感。
黎曉驚得呼吸都停滯了。
他的舌尖輕輕抵住她的耳垂,然後嘴唇貼著吻了上去。
第79章 lxxviii 你永遠可以……
插pter lxxviii
夜空好似被濃墨暈染, 北風呼嘯著過境,冷空氣蔓延在校園裡。
黎曉此時此刻卻在教學樓的天台上經歷著冰火兩重天。
冷風順著她的脖子灌入衣領間,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可她的耳垂卻被某人含吮在唇齒之間, 這一處的血液像是被點燃,沸騰著沖向四肢百骸。
她的手指先是輕輕拽著季扶傾的校服, 然後死死地揪著他的衣擺,像是想抵擋這種羞恥的觸感——又酥又麻,又瘙又癢。
他的唇輕吮著那個針眼般大小的孔洞,像是要吸走她的靈魂。她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 身體深處像是被喚起一種無法描述的渴望。
救命, 好想逃跑。
青春期是最矛盾的。
從生理意義上說,已經成熟。但從法律意義上說, 尚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