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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曉愣怔。
幸虧這間教室足夠黑,否則她臉上的紅雲一定會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太丟人了。
黎曉,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她咬著嘴唇,一聲不敢吭。
他無聲地笑了笑,問:「你想見我,不是因為害怕麼?」
季扶傾這一點沒猜錯。
今晚學姐的事給了黎曉極大的衝擊,她莫名有些怕,所以才特別想見他。誰知見了他,腦子裡除了風花雪月,就容不下別的事了。
所以,季扶傾剛剛對她又是抱又是親,只是為了安撫她的情緒?
黎曉決定乖乖服軟。
她摟著他的脖子,小聲說:「害怕,特別害怕。」
他說:「別怕,已經沒事了。」
「你在現場不害怕嗎?還好學姐被救下來了,萬一……」黎曉頓了頓,「我很擔心,你知不知道?」
一條活生生的生命隨時可能在眼前消逝,如果不是有著過人的心理素質,怎麼還能有條不紊地維持秩序呢?
季扶傾「嗯」了一聲,又問她:「你現在好點兒了嗎?」
黎曉輕輕點了點頭。
「晚上不會做噩夢吧?」
「……我沒那麼脆弱。」
「那就好。」
季扶傾將她從課桌上又抱了下來,他說:「行了,先回去吧。我還有別的事要忙。」
原來,他是特地過來看她。言語安慰太過蒼白無力,只好用「行動」表示。
黎曉走到教室門口,剛想開門,想到什麼,又小跑著回到他身邊。然後踮起腳尖,在他臉上「啵」地親了一口。
季扶傾輕笑道:「還沒親夠呢?」
黎曉卻說:「這是我給你的獎勵。」
「什麼意思?」
「見義勇為,等會兒就給你發小紅花。」
c大附中近十年來從未發生過此等性質嚴重的事件,家長群一片譁然。
這個高三女生名叫孟亦可,被救下來的時候,手腕上還有一道道刀割的舊傷痕。她在手腕上套著黑色發圈,所以無人察覺。
顯然,這不是她第一次想尋死。
經醫生診斷,孟亦可患有嚴重的抑鬱症,已不適合再在校園裡進行正常的學習和生活,必須立即進行治療。
老師和同學們都難以置信,孟亦可是一個文靜的女孩,性格溫和,和同學相處融洽,學習也主動積極,看不出半點兒抑鬱傾向。
所以問題應該是出在別的方面。
姜沛玲當天晚上就知道了這件事,她大受震驚。
孟亦可的爸爸孟正青,是季建群的大學室友,平時兩家也有往來。她見過孟亦可不止一次,在她印象中,孟亦可是一個乖乖女。
季扶傾還會忤逆她,但孟亦可絕對不會,家長讓做什麼便做什麼。
家長群裡,只要有人提起孟亦可,都是一水的誇讚。之前還有不少家長羨慕她媽媽來著,現在……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田地呢?
姜沛玲特地詢問孟太太,不料孟太太對此事三緘其口。
她又問季建群清不清楚這件事,他說:「我在檢察院上班,又不是居委會。」
他和孟正青雖是大學室友,可畢業多年,誰會跟對方聊這些事呢?
家醜不外揚。
本以為這起風波很快就會平息,不料孟正青聲稱要向校方進行索賠,還要讓現任校長下課。
他是北城鼎鼎有名的大律師,跟他打官司,什麼牛鬼蛇神都得脫層皮。
孟正青堅持認為一定是學校給孩子的壓力過大,才讓他的寶貝女兒有了輕生的想法,所以過錯方是c大附中。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