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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明明賭贏了,他對她有過心動。最後卻還是輸了,輸給了他的理性。
也就是說,季扶傾權衡利弊,最終選擇拒絕了她。
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是能抵擋誘惑的人,這意味著他野心昭然、狼貪虎視。
黎曉的眼神瞥過他的左臂,紀檢委員的徽章紅得刺眼。
沒錯,就是刺眼。
她在他心裡,可能還比不過這樣東西。
他對她的喜歡,淺薄至此。
季扶傾問道:「你想知道的,只有這個?」
黎曉冷笑著:「不然呢?我問了別的,你就可以給我我想要的嗎?」
「你想要什麼?」
「你不知道?」
對話進行到這裡,已經沒有意義了。
黎曉很明白,哪怕季扶傾對她一時心動,他也不會給她更多。
優秀的人生,容不下半點灰塵。
如果他們真在一起了,那就跟玷汙了他沒兩樣。
黎曉甚至無法苛責他。
是她自己不自量力,非要追他。事到如今,又怎麼能反怪他不接受自己呢?
黎曉剋制住顫抖,儘量用冷靜的聲音說:「「季扶傾,以後我不會再和你來往了,你也不要來打擾我。今天的事,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
她不會再借著別的男生故意氣他,他也不要再幹涉她的交友自由。
為什麼要氣他呢?
說白了,是心有不甘,所以存心試探他的反應。
現在,黎曉將一切都看透了。
季扶傾的佔有慾極強,可就算讓他吃醋,又有什麼意義呢?
她再怎麼刺激他,他也不可能改變他的決定,徒勞而已。
他真是明明白白的人間清醒啊。
清醒到令她遍體生寒。
暮色沉沉,日光消散,一片巨大的陰影籠罩著她和他。
「黎曉,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季扶傾的語調沒有起伏,「你還沒告訴我,你想要的是什麼?」
想要什麼?
明明他給不了,卻還要這樣問她。
彷彿她說了,他就會大發慈悲,施捨給她一星半點的愛意。
可惜,她不需要他的憐憫。
黎曉的唇角掠過一絲自嘲的笑,她抬高睫毛,眼神中滿是挑釁的意味。然後她一字一頓地說:「季扶傾,我要你吻我。」
她很清楚,他不敢。
那天晚上,她向他索吻,他卻始終不願給她回應。
換做別人,趁著沒人,做什麼都無所畏懼。可季扶傾……她知道他過不了心裡那道坎。
若是吻了,便是輸了。
果然,黎曉話一出口,兩人便陷入僵持。
季扶傾長久地凝視著她的臉,就這麼看著,卻遲遲沒有動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最後一絲天光也被吞噬,黑暗像潮水一般襲來。
黎曉的鼻腔逸出一絲冷笑,看吧,她沒有猜錯。
她抱著書包,準備下樓。
剛踏出一步,誰知下一秒,手腕被攥住。
書包「啪」地掉到地上,而她被他推到牆上。
他的唇靠了上來,堵住了她尚未逸出口的驚呼。
唇貼著唇,舌尖抵著舌尖。
比她想像中更加熱烈纏綿。
黎曉睜大雙眼,意識到他在吻她,她第一反應竟是掙脫。
可是他沒有給她機會,他輕咬她的唇瓣,又吮著她的舌尖。
黎曉的腦子一片嗡鳴,心跳加速,腿腳發軟。貼著牆的後背,一點點地向下滑動。
他卻掐住她的腰,將她抵在牆上,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