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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輪到馮無憂了,為了避免自己的身份被發現,她連手都沒有露出,而是用袖子包裹著,將令牌遞給衛兵。 衛兵接過令牌,仔細看了看。 馮無憂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有什麼不對。 過了一會兒,衛兵才將令牌還給她。 “進去吧,下一個。” 竟然真的是這塊令牌。 馮無憂不由感慨自己真是運氣好,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她回過頭看向城門。 此時城門外排隊的人也不多了,每個人的神情都帶著幾分焦急,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守衛檢查的速度,也快了幾分。 如果進不了城,會發生什麼? 她有些好奇,反正也沒事幹,乾脆就在附近找了個地方坐著。 又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不知從何處,傳來了一聲雞鳴。 頓時,整個隊伍都亂了,它們也顧不上排隊,爭先恐後的要湧入城內,就連剛剛被丟出的,沒有令牌的人,也試圖渾水摸魚,衝入城內。 可惜,這兩個衛兵也不是吃素的。 只見他們全身冒出紅色的火焰,身形頓時迎風長到八丈,一邊一個,就將城門徹底堵死。 “擅闖九黎者,死!” 身高八丈的衛兵也阻攔不了要衝入城門的人群。 馮無憂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為什麼,一定要進城,哪怕死也要進城?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遠處響起。 “太陽出來了!大家快跑啊!” 接下來,就是馮無憂這輩子都忘不掉的畫面。 一輪巨大的圓日,從地平線上。 緊接著,是第二輪,第三輪,第四輪…… 城外的草地,瞬間化身成一片火海。 那些來不及進城的人,哀嚎著,扭動著,片刻之間,就化成了一捧白骨。 相比較那天上的太陽,衛兵身上的火,就如同燭火一般,弱小可憐。 馮無憂還想再繼續看下去,突然,一隻手拉住了她。 “別出聲,是我。” 是盧宏生。 盧宏生身上裹著一塊又髒又臭的獸皮,頭戴草帽,臉上還用紅色塗料畫了奇怪的符文。 他沒多做解釋,而是拉著馮無憂走街串巷,最後在一個小房子面前,停住腳步。 “進去說話。” 馮無憂跟著他走進院子,進去之後才發現,裡面竟然還有一個人。 正是剛剛站在她身後的兔子婦人。 “別怕,自己人。” 馮無憂點點頭,但也沒摘下斗笠。 “只有你一個人嗎?司雪翎沒跟你在一起?” 盧宏生搖頭,讓馮無憂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放心吧,她那麼聰明,肯定會沒事的。” 盧宏生安慰道,其實他心裡也沒有把握,但眼下情況未明,萬萬不可自亂陣腳。 兔子婦人靠在門框上,猩紅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二人,見兩人都不說話了,才笑吟吟的說道。 “我們剛剛可是在城門口遇見過,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多謝。”馮無憂沒有再說些別的。 兔子婦人或許是覺得無趣,她伸了個懶腰,扭著屁股走進屋內。 “你們聊,我去補個覺。” 院子裡再次只剩下他們二人。 他們彼此都有太多問題想問對方了。 “這樣吧,一人一個問題,你先來。” 這並不是情報互換的環節,而是這樣能夠幫助他們,更快理清思路。 “好,我先來。”馮無憂略加思索,“你是什麼時候進城的。” “我應該比你早一些,從我入城之後,城門已經開放過三次了。” 因為這裡沒有計時工具,也沒有日升月落作為參考標準,盧宏生想了想,只能用這種辦法描述。 “到我了,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馮無憂說道:“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棵巨大的樹下,周圍除了草,其他什麼都沒有了。” “後來我就一直往前走,就來到了這裡。” 盧宏生皺著眉,他一睜眼,就是在城內,竟然不知道城外還有那樣一個地方。 “第二個問題,她是誰,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盧宏生坐了下來。 “這可是兩個問題,算了,一併告訴你吧。” “她說她叫玉兔,是九黎城人,她把我當成了來逃難的難民,收了點錢,就讓我住下了。” 盧宏生比了個錢的手勢,馮無憂頓時懂了。 此時,提問的權力又到了盧宏生的手上。 “你剛剛在城門口看到了什麼?” 馮無憂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