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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槍鋒劃破首腦之魔的鱗片,斜著扯出一道巨大的口子,但首腦之魔完全不在意這種程度的攻擊,幾乎就在劃開口子的同時,血肉以驚人的速度重組交纏,眨眼之間便將傷口修復完畢。
首腦之魔四足發力跳起,對準貞德就壓了下去,同時揮舞出鋒利的針刺觸手,但並非利用毒液,而是直接將觸手當做利器來使用,當它發現貞德可以頂著毒氣就衝過來的時候,它就意識到對付這個敵人必須依靠更加原始和物理的手段,而不能依靠魔術之類的花哨玩意。
貞德一個閃身躲開壓下來的首腦之魔,但也因為異形怪獸巨大身軀砸地所引發的震動而失衡,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對那些針刺觸手已經是十分充足的時間了,它們頂端的針頭刺進貞德的身體,然後向著四周拉扯而開,直接扯裂他的面板血管和肌肉。
貞德在和首腦之魔纏鬥,玉藻前則在玩了命地往高處跑。
貞德有著可以班助他無視毒氣的對魔力,玉藻前則也沒有剋制意味那麼之強的技能,對他而言,那些毒氣就像是滾燙的氣體狀巖漿,可以把他灼燒到不成人形,隨隨便便接觸毒氣完全是自殺行為,因此,玉藻前不得不向著更高的地方跑去,借著地形來躲開這些危險的毒氣。
教堂的正廳被搬上聖瑪利亞號的甲板,因這個原因而空出的地面只堅持了不到數秒就被厚厚的毒氣所覆蓋,玉藻前只能趁著毒氣將自己的退路完全堵死之前,衝上教堂殘留的附屬建築頂部,比如一座不算太高的三層小樓,這裡原本是教堂工作人員的宿舍,也用來給教堂信者們提供棲身之所,而現在則像一根打進大地的釘子,孤零零地立在那裡。
玉藻前衝進小樓,順著有些搖晃的老舊樓梯竄上頂樓,背著的狙擊槍重新在頂樓架起,他已經試過了自己可以想到和製造出的,的所有屬性的的攻擊,但就是沒有一項可以戰勝首腦之魔那強悍到蠻不講理的恢復能力。
伴隨著清亮的槍響,子彈帶著火星出膛,細長而尖銳的圓形彈頭劃過天空穿進首腦之魔的軀體,但卻沒有子彈爆開的火光或炸響,只有猛然膨脹出來的巨大泡沫狀物體,玉藻前已經十分確定了,自己缺少對首腦之魔造成實質傷害的手段,但他依然可以提供支援噁心敵人。
那泡沫狀的凝固物體直接將首腦之魔頂起來,逼迫它失去了平衡倒向一邊,從玉藻前所處的地方,他可以看見在首腦之魔附近的濃重毒霧中,有接連不斷的凌厲銀光閃過,帶起無數道噴射而出的血跡,但隨著首腦之魔藉助針刺觸手割碎泡沫凝固物,銀光也不再閃爍。
玉藻前咬咬牙,這種被人逼到窮途末路的感覺可以說是糟糕透頂,缺乏強力輸出手的他們,要怎樣才能戰勝這個彷彿有著無窮無盡生命力的怪物?
他舉起槍再次開槍,但瞄準的並非首腦之魔,而是漂浮在天上的聖瑪利亞號,在為哥倫布的寶具進行改造的時候,他出於警惕留了一手,在哥倫布的靈基上做了一點小小的手腳,但還沒來得及告訴江峰,他就被哥倫布給帶到了聖瑪利亞號上,玉藻前只希望自己那如同脫毛猿人一樣的御主,可以領會自己的暗示,用自己在哥倫布靈基上留下的微小後門,來扭轉當前的局面。
子彈打在聖瑪利亞號側面伸出的炮管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迴響,哥倫布挑挑眉毛,將這一槍視為玉藻前催促自己加入戰鬥的警告,並未多加理會,而江峰則是眨眨眼睛,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我說,克里斯多福,你是不是在感到緊張?」被綁在船首的江峰突然問道,他低垂著頭,綁在身上的繩子感覺就像刀片一樣嵌進了肉裡:「那個毒氣還是什麼的,看起來可不像是可以區分敵我的玩意。」
哥倫布沒有說話,只是機械地把玩著手裡的馬克杯,蒼老而滿是皺紋的臉上沒有半分情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