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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希頷首,抬手指了樑上一個位置,「就吊死在那。」
潘凌雲看了眼,再看了看還沒復位的床榻,發現床榻上的被褥是有人客居的樣子,不由問道:「聽說你昨晚就住在這?」
彭希頷首:「想近距離感受一下表哥死前的情形。」
竟住在死人的屋裡,潘凌雲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想問問彭希是不是變態。
她不是第一次見彭希,甚至是多次見過,當初還沒什麼感覺,只知父親幾次提醒過她們姐妹,說彭希跟他那死去的、為周氏擴張到今天這般規模功不可沒的老子很像,比他老子更勝一籌的是,那個彭希還是個修士,讓她們姐妹小心,若機會合適的話,不妨將其置於死地。
看得出來,父親對這個彭希似乎有些別樣警惕。
以前她還不以為然,覺得父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她不認為自己會比那個什麼彭希差,可今天看到這住在死人屋裡還能從容微笑的人,真正是感覺到了什麼,心中一凜。
彭希笑道:「不是被城衛帶去詢問了麼,這麼快就撇清放了你?」
潘凌雲:「沒那麼容易,怎麼的也要多問幾次,我暫時還不能離開不闕城,要隨時趕去配合城衛的調查。你來的目的我已經知道了,伍薇有沒有洩密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彭希轉身,從桌上資料之中抽出了一份,遞給她自己看。
潘凌雲接到手只看了一眼,發現竟是羅康安的審訊口供,立刻上前一步看案上的東西,伸手就要去拿起。
誰知彭希下意識順手一壓,不給!
兩人雙目對視在了一起,勾星頓時蠢蠢欲動,青琢略挪步警惕。
坐在屋內角落裡的一個長髮披肩的灰衣男子緩緩站了起來,勾星目光迅速撇去,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那氣息似乎有些扎人,令他繃緊了心絃,如臨大敵。
潘凌雲:「你什麼意思?莫非不認同我們兩家的合作?」
彭希將案上資料拽回到手,負手放在了身後,「與合作無關的東西不便給你看,還望見諒。」另一手指了指對方手上的東西,表示那是有關的。
他不會讓對方知道自己得到了多少資料,那樣對城衛那邊安插的眼線不安全。
再一個,他不是趙元辰,能落得個稀里糊塗讓潘凌雲掌握主動權的局面,有些主動權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比較好。
回頭又淡淡一聲,「沒事。」
青琢與那灰衣人這才鬆懈下了防範警惕感。
勾星亦暗暗鬆了口氣,又多看了角落裡的灰衣人兩眼。
潘凌雲盯了彭希一陣,對方非要說手裡的東西與合作無關,她也不好硬搶,只好低頭繼續看羅康安的審訊口供。
看後鬆了口氣,「慶幸,看來羅康安並未招出雪蘭的事,如今那個伍薇又失憶了,事情算是過去了,不幸中的萬幸。」
彭希抽回了對方手中的口供,「這說明不了什麼問題,誰也不敢保證兇手有沒有在伍薇失憶前掌握了什麼。」
潘凌雲:「按兇手的行事風格,不太可能留活口,伍薇很有可能是被曹路平搞失憶了,沒看到該看到的東西,因此才從兇手手下躲過了一劫。」
彭希:「曹路平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搞什麼失憶這種麻煩事,可能嗎?伍薇和那個溫良都失憶了,越發不正常。」
潘凌雲:「你的意思是,兇手已經掌握了雪蘭的事?」
彭希:「我不敢保證。這種事只能往壞裡預防,有自圓其說、自我安慰的道理嗎?」
潘凌雲沉聲道:「也就是說,找不到兇手,我們就無法知曉雪蘭的事有沒有洩密,計劃便不能再進行了?」
彭希:「之前我也是這般認為,至少在來不闕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