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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座位上的鼠大人卻嘖嘖兩聲道:「不錯,黑仔已經處在進化的邊緣了,可能再吃幾個人就能進化了。」
鼠大人從座位上站起,幾步走到張青陽面前。
雖然張青陽還是個少年,但是身高已經超過鼠大人一個頭了。
鼠大人仰著頭看向張青陽,道:「這麼說,你養了一頭寵獸?」
「沒……」張青陽剛說了一個字,就被鼠大人的手勢給制止。
鼠大人雖然仰著頭看張青陽,但是鼠大人渾身都散發著滔天的兇焰,令張青陽感到對方是在高高的地方俯視著自己。
「你想清楚再回答哦,」鼠大人道,「一條手臂可不夠黑仔吃的。」
黑仔聽到自己的名字,在黑暗中抬起頭來,猩紅的目光貪婪地盯著張青陽。
張青陽猶豫了幾秒,咬牙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就是個學生,我沒見過寵獸,我也養不起寵獸。」
「還是個硬骨頭。」鼠大人嘿嘿笑了聲道,「我知道你是南陵書院的學生,南陵書院確實不好惹,但是隻要你死的悄無聲息,又有誰知道是我乾的?」
張青陽剛要說話,鼠大人突然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劇烈的疼痛好像揪住了他的心臟,讓他不能呼吸,不能說話,只是彎著腰,張大嘴。
鼠大人冷冷地道:「我討厭骨頭硬的人。」
鼠大人轉身回到座位上:「狠狠打一頓,把他扔到萬鼠窟。事情做的漂亮點,把痕跡都擦乾淨。找到那隻寵獸所在的下水道,帶上捕獸隊,去將它抓回來。」
「遵命,鼠大人。」刀疤臉道。
拳腳馬上就落在張青陽身上,在鼠大人的目光下,人人都奮力的毆打著張青陽。
張青陽躺在地上,抱緊自己的頭,一聲不吭。
被打了幾分鐘後,張青陽經歷了從剛開始全身無一處不疼,到後面全身感覺不到一絲疼痛的過程,整個人都已經被打麻木了。全身沒剩一塊好肉,好在骨頭和內臟沒啥大事。
兩個大漢將張青陽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出去後,刀疤臉又將他扔到單獨一間牢房中和張父、李從軍隔了兩個房間。
刀疤臉看了他一眼道:「算你倒黴。不過冤有頭債有主,做了鬼不要找我。」
「青陽,青陽,你怎麼樣?」等著刀疤臉走遠,張父和李從軍的聲音從牢房中傳出。
張青陽掙扎著靠著牆壁坐下來,道:「爸,李叔,你們不用擔心,我就是被他們打了一頓,有點疼。」
張父道:「那還好,被打一頓不算什麼,只要人沒事就行。這裡的人也太無法無天了,竟然私自抓人,囚禁。唉,我們倆被關在這裡,還不知道你媽在家怎麼樣。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才會將我們放出去。」
三人都沉默著,張父顯然對殘酷的處境認識不足,還以為別人最終會放了他們。
過了一會兒張父又道:「安全最重要,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早知道他們這麼兇惡,就把早餐店給廖虎他們了。」
張青陽道:「爸,你不用擔心,他們早晚會把我們放出去的。李叔,你怎麼來了?」
李從軍道:「你被人抓走的時候,被街坊鄰居看到了,就有人通知了我。我就趕緊去廖虎的屠宰場找你。」
「謝謝李叔。」張青陽道。
李從軍道:「不用謝,我們現在先研究一下看看怎麼才能逃出去,這些人可不是善茬。」
「你知道他們?」張青陽道。
李從軍的聲音突然低了許多:「鼠大人的勢力很大,我們貧民窟那一帶都是他的地盤。這個傢伙據說手段兇殘,經營著許多見不得光的聲音。就是我們館主也惹不起。」
李從軍顯然要比張父對眼下的處境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