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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
秦季桓看了眼兩人,點頭:“罷了,我們回去直接同父親和大哥他們說清楚。”他頓了頓,“到時恐怕你會受些委屈。”
冬生還未回應,秦珠玉已經心急火燎拉著四哥道:“如果爹爹和大哥要打書呆的話,四哥你一定要拉著。”
秦季桓搖頭失笑:“這種事情,打一頓算便宜他了,我不插手已經算是仁慈。”
秦珠玉聽了,不愉地癟癟嘴,又看了看冬生,扯扯他衣服小聲道:“書呆,那你就委屈委屈。”
冬生不以為意地笑笑:“這件事上,我確實該受懲罰。”
三人說定,便開開心心去回了侯府。
說來也巧,到了府裡才知道,秦家軍營出了點變故,老侯爺和三位公子臨時趕去了軍營處理,大約要等幾日方才回來,走之前,還留了口信給秦季桓,讓他緊隨。
於是,這事也只得暫時擱淺。
而這廂,吃了悶虧的李元,誠惶誠恐不久之後,總覺得哪裡出了問題,後來仔細一想顧秦兩家的淵源,總算是理出了些頭緒。顧小將軍和秦家小姐的婚事,前幾日還傳地沸沸揚揚,想必那書生是個見不得光的身份。
李元這人真才實學不多,但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小算盤著實不少。當日,他便去了顧府拜見顧輕舟,旁敲側擊打聽了他和秦珠玉的關係,又假裝說自己曾經見著新科探花的妻子和秦家小姐長得一模一樣。
顧輕舟心中不悅,被人知道自己未婚妻早和別人有染,如何都是高興不起來的。
李元見他不愉的臉色,繼續拐彎抹角道:“那宋探花雖然學識不錯,但人品著實有些問題,我就知道他曾試圖花錢買通監考官。我這人眼中容不得沙子,正在想要不要向翰林院掌院學士張大人舉報。品行不端的人在翰林院,豈不是汙了翰林院。”
“是嗎?”顧輕舟微微皺眉。
李元忙不迭點頭:“絕對不假,這可是我親眼所見,他那位同鄉也就是酒樓老闆,拿著厚厚一疊銀票去找監考官呢,雖然那幾位大人都沒同意,但探花這品行,著實讓人不敢恭維,當真是為我們讀書人蒙羞。我這人就是眼裡容不得沙子,正準備去翰林掌院郭大人那裡舉報呢!”
顧輕舟點點頭,不動聲色,也不可置否,只淡淡“哦”了聲,頓了頓,又才輕描淡寫道:“李公子也是異鄉人吧,我們顧家向來惜才,如果李公子有什麼需要顧家幫忙的,隨時可以開口。”
李元見狀,心下了然,面上露出一抹得意的輕笑。
話說翰林院掌院郭大人,狀元出身,是出了名的迂腐正直,最見不得投機取巧。聽人舉報冬生這看起來腳踏實地的探花,竟然試圖賄賂過科考監考官,自然不能不當一回事,立刻找了監考官大人們查明情況。
果不其然,其中幾人很肯定地證明,當初確實有一名自稱宋探花朋友的年輕人,拿著銀票試圖賄賂他們。這些人說的倒是實話,那年輕人就是張瑾,當初被秦珠玉逼著去打探訊息,便發生了這些官員所說的一幕。
冬生對這些事也是知道一二的,不過只當是鬧劇,並沒放在心上,考試總歸是要靠真才實學的。
哪知,自己是如願中了三甲,卻不料那時的鬧劇,竟被人拿來做文章。雖說沒有作弊,但行為不端這項罪名倒委實是坐實了。尤其是遇上耿直的掌院大人。
於是冬生被停了職。
“都怪你,死小玉!要是當初你不要我去找什麼監考官打探訊息,也不會害的書生被說成什麼行為不端。”張瑾和秦珠玉蹲在酒樓後院,愁眉苦臉地相互抱怨。
“誰知道你那麼沒腦子,都不認識人家官員,就直接拿著銀票去賄賂。就是你這麼笨才連累書呆的。”
“怎麼就怪我了!我都說我一個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