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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立陽一直沒有和許雲清聊過這件事情。有好幾次他們在一塊兒看電視的時候,娛樂頻道正好播到相關的新聞,便很快若無其事地換了臺,十分默契。
他不提,許雲清也不提,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只是陶立陽偶爾半夜醒來,伸手輕輕撫摸過身邊許雲清的臉,從眉心一直滑到唇珠,又會想起許雲清說的那句差不多。那實在是個模稜兩可的回答,不過他現在明白了它真實的含義——就算不到縱容的地步,至少也是默許……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了小半個月,轉眼就到了媒體見面會的日子。
許雲清那天起得很早,鬧鈴聲響起時,才剛剛六點。
「還早,你再繼續睡會兒。」許雲清洗漱完,坐在床邊摸黑換衣服,發現陶立陽也坐起身了,輕聲說。
陶立陽不置可否,抬手擋住許雲清的眼睛,另一隻手摸到床頭的開關按下去:「你現在過去?」
「嗯。」許雲清頷首,「沈溪和化妝師七點左右到吧,我現在去差不多。」
他搬到陶立陽這裡這件事自然是瞞著人的,遇到有事,沈溪要去接或者化妝師要上門的情況,就會提前回到自己的公寓去。好在許雲清最近是半休假的狀態,需要出席的活動大都能推則推,偶爾幾次,也並不顯得太麻煩。
可要是許雲清某天覺得煩了,會不會提出搬回去呢?陶立陽偶爾也會想。
「怎麼了?」許雲清注意到他的神色。
陶立陽搖搖頭:「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繼續睡,又不遠,我半小時就開回去了。」
陶立陽聽他這樣講也不再堅持,偏過身伸手替他扣上襯衫的扣子。許雲清微微低頭看著他的手指,等最後一顆紐扣繫上,才說:「我走了。」
陶立陽沒說話,在許雲清起身之後卻又抓住了他的手腕,用了點力把他拉向自己。許雲清被猛地這樣一拉差點沒站穩,眼底閃過一點訝異又很快被更深的笑意所取代,一條腿跪在床上,另一隻手扶住陶立陽的脖子和他交換了一個輕柔的吻。
「我真得走了。」分開之後,許雲清小聲說。
這回陶立陽點頭了,拇指摸了下許雲清微微濕潤的嘴唇,「我上午也會過去。」
「我知道。」許雲清頓了一秒,旋即微笑著回答。又很快地親了下他眉心,「晚點見。」
陶立陽也微笑著目送他從房間出去,不過臉上柔和的神情也只維持到房門被關上的瞬間。
他知道自己是睡不著了,靠著床頭髮了會兒呆,周身都冷下去之後,終於記起來應該把暖氣調高一點。再從床頭摸了本書來看,消磨到八點過,才下床洗了個澡,隨便找了身正裝換了,開車去耀星。
他原本計劃著時間剛好,忘記了今天有大批的記者會到,臨近耀星總部的那個路口擁堵得水洩不通。匆匆趕到時,見面會已經開始了五分鐘。陶立陽的位置在第二排,他坐下去之前,下意識地先去找許雲清——這並不需要費太大功夫,耀星的頭部藝人連著幾位董事自然都在臺上。
許雲清穿了身藏青色的西裝,裡面的襯衣並不是今早陶立陽為他扣上的那一件。陶立陽記得那件襯衫是木質的扣子,摸著有一絲溫度,現在這一件紐扣是黑色的金屬質感,看上去似冷了許多。
許雲清面色還是一貫的從容溫和,偏頭偶爾和旁邊的江寧說兩句話,唇邊噙著一點若有若無的笑意,更多的時候也就安靜地看著坐在中央的唐冉講話。
這幾年林益身體不大好,耀星的事務大半都交到了唐冉手裡。唐冉當年演藝事業如日中天的時候,轉幕後出任耀星的執行副總裁本來就引起一片譁然,眼下更是流言不斷,其中還有傳聞他是林益的私生子。
陶立陽有一次拿這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