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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還是原來那個阿姨?」許雲清就著粥吃了,「大學的時候去你家蹭飯,好像也有這個,n市本地好像沒什麼人弄,我記得她做桂花糖藕做得也好。」
「張姨是南方人,每年五六月的時候都醃醬菜。我爸以前老覺得不健康,後來吃習慣了,也就不提了。」他們不過是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陶立陽便也順著他說:「桂花糖藕我前段時間本來想和她學來著,太難了,實在沒學會。你什麼時候想吃和我一塊兒回去家裡就好了……」
他說到這裡話音戛然而止,許雲清抿唇看著他,兩人對視了一眼,陶立陽苦笑:「我又說錯話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多想。」
陶立陽低頭喝了口粥,「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我爸媽都挺喜歡你的,你要是什麼時候樂意……不想也沒有關係……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是就順口說到了,你別介意。都是咱們兩個人的事,其它的不重要,真的。」
陶立陽仍然是面帶笑意,但依稀還是能看出一點挫敗的意味在。許雲清想他或許應該再說些什麼,但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直到第二天下山回到n市,兩人之間古怪的氣氛都沒能完全消弭。然而他們在停車場道別之後,陶立陽目送許雲清進了電梯,幾乎是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卻立刻又開始想他。
這種想念在獨自回到家之後變得更加明顯,一抬眼看不見人心裡總覺得不自在。少了個人也沒心思進廚房,隨便叫了份外賣吃了,就進書房去寫稿。中途不知怎地,又想起那則新聞,他託電視臺的朋友發了片源過來,調出來重看了好幾遍,實在沒有什麼特殊的。
陶立陽想自己大概真是想多了,便又繼續改稿子,一直到凌晨三點才覺得有些困,回臥室去睡了。
這一覺也沒有怎麼睡好,總覺得許雲清還在旁邊,伸手摸不到人就又醒了。迷迷糊糊地折騰了好幾次,天快亮的時候,好不容易要睡著了,依稀聽見門響了一聲。
那時他睡意才正開始濃,以為是聽錯了,翻了個身也沒多管。但緊接著,臥室門被人開啟了,陶立陽有些遲鈍地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許雲清。
「你怎麼來了?」陶立陽愣了愣,捏了下掌心,後知後覺地坐起來,「幾點了?你不是今天走嗎?」
許雲清走到床邊坐下,身上還帶著寒氣,「七點一刻,我呆十分鐘就回去,沈溪一會兒去我家樓下接我。」
「你是什麼東西落我這兒了嗎?你打個電話我給你送去不就行了,你還自己來一趟。」他說著就準備起來,被許雲清拉住了手。
「沒有。」許雲清笑了笑,見陶立陽一直看著自己才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在出發前看看你,想到了就來了。」
「你可真是……」陶立陽笑了,攬過他的肩,輕輕吻了下他的側臉,「我也想你。」
他們住的小區距離並不近,許雲清面板上的涼意都還沒散盡就又該走了。
「我送你吧。」陶立陽說。
「算了。」這個提議讓他們都心動了一瞬,但短暫地遲疑片刻後許雲清還是說,「沈溪和張蕊也要過去了,一會兒別在樓下撞見了。」
陶立陽聽他這樣講也就不堅持了:「那你開車慢點,到了給我發個資訊。到那邊酒店安頓好了,記得打電話。」
「我到了,國內應該都凌晨了。」
「沒關係。」陶立陽依著門框捏一捏他的手,「我等你電話。」
「嗯。」許雲清答應了,看著他,下一秒,他們又自然地吻上了對方的唇。
「我一週就回來了。」分開之後,他們都有些喘,許雲清輕聲說。
「好。」陶立陽低下頭吻了下他掛在項鍊上的戒指,又輕輕咬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