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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她說了什麼嗎？]

[我說我特意改造了房子，可以當成小型訓練室，單獨給她輔導。]白棠似乎從姬妤的文字裡聽出了慢慢的驕傲求誇獎。

[這樣很好啊，你不是說了你家小o平時情緒沒什麼起伏嗎？也許就是太開心了，愣在那裡來不及表現出來。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oga這種生物可難養了，時不時就要靠alpha去猜，問什麼都說沒關係，你多相處就習慣了猜得到了！]

白棠肯定的語氣讓姬妤充滿了信心，剛剛心裡的懷疑都消散了。剛好慕漓走過來，姬妤拿過個人終端，掃了一下選單，有添了點她愛吃的，便下了單。

送菜員來的很快，姬妤又拿出家裡藏有的酒，還是她大學時候帶過來未拆封的。

晚飯後，姬妤和慕漓坐在沙發上看電影，天色還早，便閒聊起來。不知是誰起的頭，聊起了姬妤曾經參賽的經歷。

「你們如今的隊伍組成是後來才有的，在我之前一直都是預設大三大四的學生才能參賽。」姬妤話鋒一轉，「不過，我做了那個例外。」

慕漓微微偏頭，示意姬妤往下說。

「今天白天那些老師說的都沒錯，alpha叛逆期該有的我都有，那時候我偏要參賽，就報名了機甲社。機甲聯賽沒有規定年齡，憑什麼一年級就不能參加了？我就要做那個第一個參賽的人。」 姬妤因為剛剛喝了點酒，臉上還泛著絲絲潮紅，雖未醉人，卻讓姬妤比平時神情更加生動了些。

慕漓將姬妤的手拉下來，接著問道：「然後呢，你怎麼說服他們的？」

「說服？說服那群老頑固老師也太難了，他們都習慣了那高年級參賽的模式，少了低年級競爭，反而能省事不是嗎？可我偏不如他們願。他們選人的時候，我強行參加了。那時候的社長勸了我好幾次，怕我意氣用事，一年級打不過他們高年級會受傷。」

「那結果呢？」

「結果當然是我贏啦。你是不知道，為了讓我退賽，他們在團隊賽，就那個五人一組攻佔據點時，沒給我分任何一個隊，我不用守護據點，但我得一個人去單挑他們其他隊。」

慕漓剛想開口，便被姬妤搶先道：「我聽老師說，你一挑四贏的團隊賽？不錯嘛，有我當年的風範！」慕漓不知姬妤是在誇自己還是誇她，也不想爭辯什麼，便附和道：「是是是，你最厲害了。」

姬妤聽到這話更開心了，酒後的她褪去了平時堅硬的外殼，彷彿回到了十七八歲，最肆意張揚的年紀。手舞足蹈道：「我跟你說啊，他們都可弱了，後面的單人賽都沒人能跟我過招，還不如平時來挑釁我的人能打。」

「第一軍校還有人當眾鬥毆嗎？」慕漓驚訝道。

姬妤擺擺手：「怎麼可能，都是私下偷著來的。我那時候確實是個刺頭，他們知道我家世的人，都不服氣我，覺得我是靠家裡的關係。」姬妤停了一下，望嚮慕漓道：「不過——後來都被我打服了。然後就沒人反對我參賽，後來學校老師覺得低年級的學生確實有出色的，便不再規定參賽年級了。」

姬妤說著說著便頭一歪，在沙發上睡了過去。慕漓見狀搖了搖頭，將姬妤扶起。姬妤如今擁有健康的身體，已經比受毒液侵蝕時，重了許多，慕漓有些吃力地將她架在肩頭扶到房間裡。為姬妤擦了臉蓋好被子後，慕漓坐在床邊細細打量姬妤。

今晚的姬妤在酒後似乎有些不太一樣。慕漓第一次見到姬妤時，姬妤生命垂危仍嚴格要求自己，脊背不曾彎曲一下，無時無刻的精神力折磨都沒能讓她退縮。後來姬妤康復後展現出來身為元帥強大自信又的那一面，那股陌生的氣勢也讓慕漓產生過退縮。

而剛剛姬妤驕傲地複述她在軍校的過往，才讓慕漓清晰地認識到，明明姬妤也才二十幾歲，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