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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曹國柱也跟著跑進了我的房間:「二子,我想明白了,為了讓你不被掉包,我從現在起就貼身保護你!」
這小子倒是要面子,明明自己害怕還說是要保護我。
我也不點破:「自己打地鋪吧。」
曹國柱瞪大眼睛:「喂,其實我們可以擠擠的吧?」
我搖了搖頭告訴他我更喜歡一個人睡。
他最後想了想還是悻悻地回屋了,我的心裡有些內疚,如果不是我把他們吵醒,讓他受到驚嚇,他也不會這個樣子。
可我也是沒有辦法,自從十二歲第一次遭遇嬰靈那件事情以來,我還從來沒有象這樣這樣感到過深深的恐懼。
我上了床,關上了燈,右手輕輕摸了摸左手腕上的那串佛珠。
彷彿只有它能夠讓我安心,讓我踏實一些,但如果真的有另一個「我」站在面前,我真能夠下得了手,親手將「自己」毀滅掉麼?
「滴滴」我的手機響起了簡訊提示音,果真是見了鬼了,我明明已經拔掉子手機的電池,那電板就放在手機旁邊的。
我拿起手機來看了一眼。
「未知號碼」發來的。
「還我半條命……」望著這條簡訊,我忍不住在心裡暴了一句粗口,姥姥,我都不知道找誰還我半條命呢!
想到這兒,我眯起了眼睛,莫非另一個「我」就是那個可能給我另外半條命的人?
不能用「給」這個詞,因為他也想得到我這半條命,或許我們之間註定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爭鬥?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殘忍了,太不科學了!另一個「我」到底是誰,這一切又是怎麼一回事?潘爺一定早就知道,為什麼他們不早一些告訴我?
我把手機電池給重新上好,既然拔了電池也阻止不了這幽靈般的電話和訊息,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坦然面對。
我也想明白了,假如我註定避無可避的要和那個「我」直面,那我就一定不能象現在這樣以一個弱者的姿態任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腦子裡胡思亂想著,我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言歡來敲門我才醒來。
「昨晚沒睡好吧?」言歡望著我,我告訴她其實後來我睡得很好,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她笑了笑:「是該這樣,否則你們還沒有真正的交鋒,你就已經輸掉了。快去洗漱吧,我弄了些早餐。」
我問她柱子起來了沒有,她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門關著的,我還沒去叫他。」
當我叩開曹國柱的門時,看到他那雙熊貓眼:「你這是怎麼了?一晚上都沒睡麼?」
他沒好氣地說道:「讓你來那麼一下我還睡得著嗎?」
吃早餐的時候曹國柱說:「其實原本我回房間還真沒捱住睡著了,可一個夢卻把我給嚇醒了。」
原本我並沒有在意曹國柱會做什麼樣的夢,可當他把這夢說出來的時候我原本才平靜下來的一顆心又懸了起來。
「真的邪了,我竟然夢到我被困在一個小樹林裡……」曹國柱對那片樹林的描述讓我心驚膽寒,竟然是我童年記憶裡的那片果林。
「林子裡滿是霧氣,我怎麼也走不出去,突然我看到了二子。」柱子說到這兒眼睛望向我。
「我就大聲地叫著他,追著他,終於好象就要追到了,二子也停下了腳步,慢慢地轉過身來,他的眼神很恐怖,我說不出那樣的感覺,而且隱隱還泛著紅光,他說,你在叫我麼?」
言歡也看了我一眼,我確定童年的那段故事我並沒有和柱子說過,他是怎麼知道那片林子的?
「就在這時,我被一隻手抓住,拉著就跑,當我扭頭看向拉我的那個人時,我嚇尿了,怎麼會出現了兩個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