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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譚慧有些不樂意的,任蓓勸了她幾句,譚慧最後才答應了。
戴洪還給她送來了兩千塊錢慰問金,在我們看來這是封口費。
戴洪處理完譚慧的事情,臨走的時候在門邊停下了腳步,轉身望向我:「賴先生,有興趣到我那兒喝杯茶麼?」
我當然沒有理由拒絕,他約我肯定不是喝茶那麼簡單,或許他和沈游水已經溝通好了,想和我好好談談。
秦懷安倒是巴不得我走,倒是任蓓,她很想跟著我去的,她一定知道戴洪肯定會和我說點什麼,不過戴洪沒有邀請她,她當然不好腆著臉去。
戴洪的辦公室就在景區的那棟小辦公樓的最頂層,很是寬敞透亮,在辦公室的正北方供奉著鍾馗。
一般很少有人供奉鍾馗的,除非一些以捉鬼、伏魔、降妖的法師、道士。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人,那就是感覺自己被厲鬼糾纏,又或者知道自己身處鬼怪橫行之境,戴洪不是同道中人,自然就是屬於後者了,而且我敢肯定,這鐘馗一定是有高人指點他供奉的。
因為他只點了一柱香。
無論是佛家還是道家,在供奉神祗的時候都是香燒三柱,在佛家代表了對佛、法、僧三寶的敬重,在道家代表了對天、地、人自然的崇尚。
獨有敬鍾馗的時候卻是燒孤香,不管怎麼說,鍾馗總是鬼王,帶著陰煞之氣。
俗話說,人怕三長兩短,香怕兩短一長,誰也不敢保證在供奉的時候不會出現香火兩短一長的情況。
若是放在供奉神佛上,倒也還罷了,可是對於敬鬼王來說,那卻是天大的不吉利,非但起不到消災鎮宅的作用,相反還會引來陰邪。
所以行有行規,供奉鍾馗以孤香為宜,鍾馗原本就是善心忠厚之人,他不會計較太多,甚至就是清水淡茶,他也是領情份的。
戴洪請我在沙發上坐下,遞給我一支煙:「賴先生,昨晚的事情多虧了你,不然真出了什麼事情我這生意可就沒法做了。」
我擺了擺手,告訴他我不會吸菸。
「戴總,我想知道在你的心裡是生意重要還是人命重要?」我的話問得很是直接,我不相信戴洪會不知道青雲湖的兇險,他自己供奉了鍾馗,我敢肯定他的身上也帶了辟邪的物件。
戴洪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他尷尬地笑了笑:「賴先生,其實並不是象你想的那樣,其實這些年來我們也找過很多高人,想要徹底解決這件事情,可是他們都表示無能為力。」
「怪不得,山頂上會有一個『四象鎖魂陣』。」我淡淡地說。
戴洪點了點頭:「是的,大概半年前請了一個老道士,老道士來到景區馬上就想轉身離開,他說這兒的怨氣衝天,以他的法力根本就對付不了這些冤魂。最後我誠懇是挽留,又許以重金,所以他才設壇做了法事,把那些怨魂都給封在了山上的法陣裡。」
半年前而的法陣,可是那道士也太坑爹了,分明布的是個裸陣,按理說那四象石應該是深埋的,而不是暴露在外面,那樣很容易會遭到人為的破壞。
有不懂的人很可能會損壞四象石,哪怕只是其中之一,也會影響到法陣的威力,甚至會讓法陣形同虛設。
「那法陣應該已經被人為的損壞了。」我淡淡地說。
戴洪嘆了口氣:「我早就已經猜到了,那老道士說過,有那法陣困住那些怨魂,青雲湖就不會再生出什麼事端來,只是他也告誡我,一定要保護好那個法陣,不許任何人上山。」
我輕笑一聲:「當初他就沒有告訴過你,四象石最好設井深埋,以防止人為的破壞麼?」
戴洪楞了一下:「啊?他還真沒有說,他只是留下一個電話,說是再發生什麼事情就給他打電話,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