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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五分鐘後兩人結束討論,意見統一:反正是篩選賽,這種看不透的奇葩,還是上交到真正的賽場,讓其他人頭疼去。
宣讀答案的考官神情嚴肅:「不得不說,你成功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他親手把一個信封交到林雲起手裡:「正式比賽加油。」
精神病的表現形式多種多樣,林雲起深深看了考官一眼,配合頷首。考官給他遞過去一張表格,除了考官評價一欄,林雲起全部填好交了回去。
評價一般是寫考官對選手的看法,說得再精準點:總結選手的個人特色。譬如擅長控火,符籙等等。
林雲起自始至終未曾展露出任何技巧,考官看到他的肩頭火,福至心靈,落筆寫下:該選手具有強烈的個人特色,一根針。
邊寫考官邊在心裡默默補充一句,肩頭火孱弱地像是一根針。
林雲起並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麼評價,按照要求留下身份證影印件,隨後下樓。
樓下正在進行的考核小姑娘,看到他完好無損的出來,也沒鬼哭狼嚎,張了張嘴頗為驚訝。
一直躺在竹椅上的考官看到林雲起手上的信封時,也眯了眯眼,重新仔細地審視對方。他要比樓上那兩位考官見多識廣,眉峰一動,忽然想到一件事。
再看林雲起的時候,目光不由帶著些玩味。
徹底的無神論者嗎?
早知道他就該去申請主賽的評委,考官有預感,這次比賽一定會很有意思。
林雲起帶來的騷動還沒平復,再他離開後不久,搖滾咕嚕旅館又迎來一位客人。這次躺在竹椅上的考官失去了原來的慵懶,直接站起身來。
來考核的眾人不明所以,下意識跟著有些緊張。
不過這人可真好看。
考生們不約而同想,好看的沒有存在感。
白辭過分美麗的皮囊,很難被人注意到。哪怕他站在旁邊,都容易被下意識地忽略。
當然這是對一般人而言,對於孽障纏身的罪惡之人,白辭就像是人山人海里閃閃發光的星星,想忽視都難。
考官保持著警惕說:「白先生怎麼有興趣,來光臨這裡?」
白辭薄唇微動,緩緩道明來意:「參賽。」
「……」
·
信封上是一個新的地址,搖滾咕嚕旅館差不多位於天海市和雙全市的中間位置,比賽地點則位於雙全市。
好在兩座城市相隔不遠,林雲起只用再開四個小時。
伴隨著音樂聲,不知不覺間市中心的標誌建築已經遙遙可見,預示著漫長的車程終於要畫上一個句點。
信封上的最終目的地是在一家酒店。
這裡的環境可比搖滾咕嚕旅館好多了,內有高階套房,頂樓還有游泳池。林雲起在前臺登記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背後叫自己的名字,回頭一看竟然是白辭。
不等他發問,白辭主動解釋:「那天聽你提起,我去問了下以前的參賽追求者。」
林雲起看到他口袋露出信封的一角:「你也參加了篩選?」
白辭點頭。
林雲起一直沒明白那個測試的意義,全程都在尬演,尤其是理論場:「那你也跟他們說修煉了閉口禪?」
「……」白辭很難想像林雲起在篩選賽裡,究竟展開了一場什麼表演。
他搖了搖頭,表示並未想出如此『絕妙』的主意。
「那你是怎麼透過的?」
白辭信口胡謅:「考官說愛我,主動讓我透過的。」
「……」
合情合理,唯獨他的來意讓林雲起不解。
「我想和你一起打假。」白辭神情真摯:「我想要證明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