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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突然開始甩袖子,一下接著一下,每甩一次,便是冷哼一聲。
……頭都不帶偏的。
這次事情結束,他第一件事就是給本市的精神病院打電話,希望他們為了市民安全,全方位自查有沒有跑丟的病人。
女鬼戰鬥力不行,破除領域的本事卻是一流。她一直附身在鳳冠裡,最擅長尋找各種空間縫隙。拖她的福,女鬼的結界被撕開一個很大口子。
警笛的聲音終於傳進來,賓客一時分外有安全感。
砰!
大門從外面被踹開,離門近的賓客受到衝擊踉蹌地後退,先前像是被旱死的鐵門,竟成搖搖欲墜之態。
眾人連忙離遠了些。
來的不是聶言,而是特殊小組的另一名成員,瞧著也就二十七八歲,羅盤七卻是喊他老餘。
「老餘,快來助我一臂之力。」
同事可比他正經的多,環視一圈後,目光定格在鬼嬌娘身上。
鬼嬌娘不可置信地望向羅盤七:「你,你竟讓外人來對付我!」
面對同事耐人尋味的眼神,羅盤七隻覺得生無可戀。
林雲起幫他解釋了,凝視鬼嬌娘輕輕一嘆:「對不起,他是警察。」
「……」
重傷下,這些人車輪戰也夠她受的,打是肯定打不贏。鬼嬌娘咬了咬牙,伸手想要抓起地上的紅紙,試圖用盡最後的力氣撒紙成兵,好換得逃跑的機會。
有鬼偏偏不讓她打這樣的主意。
陰風過境,女鬼速度奇快,趁鬼嬌娘分神的間隙,捲走了地上的紅紙。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颳起了大風,從門外湧進的奇怪氣流,在宴會廳內掀起了一場小小的風暴。
漫天紅紙,除少數幾個人,都仰頭看著這一奇景。
連林雲起都被所吸引。
白辭手指動了動,一片紅紙凌空被裁成了心形,落在他的肩頭。
無視頭頂的紅紙,被羅盤七稱作老餘的同事走到鬼嬌娘面前,他過長的右手來迴轉著一枚銅錢。鬼嬌娘猛撲上來,老餘毫不留情,將這枚銅錢直接插入對方的肩頭。
「啊!」
一聲悶哼過後,像是漏氣的玩偶,鬼嬌孃的身體瞬間變得單薄許多。
老餘冷冷道:「大週末的,希望我們都不要再耽擱別人的時間。」
肩頭的疼痛無休無止。
同一時間,鬼嬌娘那囂張的紙人也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
「警察同志,」新郎啞著嗓子,「就是她,她是□□!」
鬼嬌娘剛剛一心想殺了負心漢,被林雲起打岔,錯過了最佳時機。當然先前那種情況下,有白辭和羅盤七在場,她也成不了。
「呵。」
鬼嬌娘望著新郎,露出滲人的笑容:「姑且就讓你再多活兩天。」
明明對方就要被帶走,沒個幾年出不來,但新郎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時間彷彿血液都凝固了。
新郎的父母衝上來抱著兒子哭,一面罵他這是拋妻棄子的報應,一面哭著告訴他都過去了,以後好好過日子。
女鬼虛弱地從地上爬起來,局外人一般,冷冷望著這一幕。
羅盤七嘆了口氣,猜到又是一出家庭倫理劇,但又不得不盯緊女鬼,一旦對方出手,他就要及時控制住。
「你還好嗎?我,我剛不是拿你擋刀,我是想找武器保護你!」掙脫父母的懷抱,新郎語無倫次地解釋著。
往旁邊走了些,白辭封住了自己周圍的空氣流通,彷彿新郎的呼吸會髒了衣服。
他看著林雲起:「沒事吧?」
林雲起搖頭。
在場人中,就他顯得格格不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