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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聽我不聽!」
隔著層天花板,骸骨狗捕捉到這些臺詞, 認為完美貼合了白辭目前的狀況。
它試圖叫醒沉睡的人,繼續說:「林雲起的熟人, 不是在牢裡,就是在墓地裡, 他能想到的只有……」
最後一個『你』的音還沒發出, 骸骨狗被拍碎在桌面。
和電視機裡的主角一樣, 白辭態度堅決。
他不聽。
他絕對不聽。
骸骨狗的推測沒錯, 林雲起確實想不到人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 眼睜睜讓一個名額流失, 太可惜了。思來想去,他最後打給了羅盤七。
「上次不是說,有好的兼職叫上你一起。」
羅盤七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提過這麼一嘴。他頓時來了興趣:「有好活?那種不苦不累坐著就把錢賺的?」
最近開銷不小,工作上還罰了點錢,能彌補虧空再好不過。
「得站著。給人當伴郎,一小時八百。」
羅盤七眼睛頓時亮了:「什麼時候?」
「後天。你要是有意向,身高體重給我,我回頭一併報給新郎。」
「好!正好我在休假。」
一切都很順利,不過在林雲起回去的路上,出了點小插曲。
兼職那家的女主人打來電話,歉意表示孩子沒病,純粹是因為逃避不想去學校。
林雲起聽了還覺得挺親切,小男孩一貫過分乖巧了,偶爾有點小出格的行為,也挺好。
「後天我要去當伴郎,補課的話,現在行麼?」
女主人:「可以,麻煩您了。」
林雲起加快速度回了趟家,取上備課本準備離開,都走到門口,餘光發現鳳冠位置不太正。
「怎麼又斜了?」
林雲起擺正,轉身時突然心有所感似的,伸手摸了一下電視機後面。
這還是臺老電視,很有些年頭,那滾燙的手感,分明就是才看過不久。
女鬼也不文藝了:「……我艹你大爺。」
好端端的,家裡又沒小孩,為什麼要摸電視機?
鄭檸還在局子裡關著,二進家門偷竊不大可能,林雲起謹慎地檢查了一遍屋子,確定是空無一人的狀態。
他趕時間,顧不上太探究原因,尋思著過些時間得空,得趕緊換扇防盜門。
·
給林雲起開門的不是女主人,而是小男孩,瞧著病懨懨的。
林雲起摸他的額頭:「真沒病?」
小男孩躲開了:「抹了我媽媽的粉。」
林雲起調侃他什麼辦法都能想到。
今天風很大,但小男孩堅持不關窗戶:「關上屋子裡很悶,媽媽說要經常開窗透風,房間裡才不會有異味。」
林雲起:「颳大風的情況是例外。」
小男孩有種出乎意料的堅持。
輔導中途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女主人進來送了一趟點心,小男孩吃著點心說:「聽媽媽說,老師後天要去當伴郎。」
林雲起點頭。
小男孩用小狗眼望著他:「我能去嗎?我還沒參加過婚禮。」
林雲起:「老師是別人僱去當伴郎的,不好帶小朋友。」
說完,他起身去了趟衛生間。
「啊啊……」一出來,就聽到細細的嗚咽。
小男孩痛苦地坐在位置上,臉漲得通紅,捂住嗓子發不出音。
林雲起意識到什麼,連忙讓小男孩站在自己面前,衝擊他的上腹部。
女主人那邊聽到奇怪的動靜,推開門看了一眼,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咳咳……」一小塊糕點從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