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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雲起下意識給出兩個關鍵詞:「情感騙子?自殘?」
方主持瞪大眼睛,好奇他是怎麼知道。
周導幫過一次不小的忙,於情於理林雲起都該看望一下, 他重新把車停回去,和方主持一同上樓。
方主持無奈:「周導這一出問題, 新導演能力有限,收視率下滑,節目搞不好都要停播。」
林雲起安慰了兩句:「會好起來的。」
在病房裡看到周導,林雲起意識到自己的安慰是何等虛無。
頭髮凌亂,精神恍惚,頹廢的導演抱著手機不停自言自語:「她怎麼還不來找我?」
方主持試圖和他說幾句話,導演全程愛答不理。
林雲起看了片刻,打給羅盤七:「402病房, 也許你可以併案處理了。」
他知會一聲後, 沒有繼續多待。
第三人民醫院以心理科和眼科最為出名, 哪怕再招到一個類似的受害者,也不是沒可能。
……
小區就兩條主道,同住南區,只要白辭朝涼亭方向走動一下,兩人就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就像此刻,林雲起一下車,迎面就撞上了拎著空狗鏈的白辭——一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都在找狗的男人。
白辭天然冷冰冰的面容下,似乎也頗有一絲尷尬。
「家裡狗被教的太聰明瞭,會自己開門關門,稍微不盯緊,它就跑了。」
林雲起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不得不說,白辭的打卡機接近法很管用,林雲起已經從一開始的唯恐避之不及,再到現在,會主動交流起一些事情。
說完康鬱和導演都在住院,林雲起皺著眉頭:「我問過,他們是最近兩天受騙。」
之前總結出騙子喜歡下手的物件,都是祖上積德,自身德行有虧的。林雲起好歹和康鬱做過幾年舍友,對方基本沒有什麼劣跡,每個月還會留出生活費捐款。
「康鬱挺招女孩子喜歡,周導早就有家室了,犯不著去參加相親群。」
白辭:「你是擔心,騙子篩選受害人的條件發生改變?」
林雲起點頭,卻又搖了下頭:「這種轉變未免太過突然。」
犯人對受害群體都有著某種偏好選擇,譬如職業,性別,年齡……哪會朝夕之間發生變化。
白辭:「或許存在一種可能,康鬱和導演是例外,因為某種原因,才被當成下手物件。」
林雲起大腦飛速運轉,歸納兩人間的相似處,最後目光一沉:「他們都認識我。」
他有種預感,自己有些草率的結論恰恰就是真相。
白辭忽然輕輕推了下他。
「嗯?」
白辭微笑道:「久站在陽光下,容易頭暈。」
林雲起朝後退了一小步,到了樹蔭下確實瞬間舒服不少。
秋天是落葉的季節,哪怕風不吹,樹梢上的葉子也會墜下來,其中一片正好落在林雲起頭頂。
白辭伸手幫忙拿下來。
這個很普通的動作似乎自帶了某種過於親密的指向,林雲起心下一動,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頭。
被他一打岔,導致林雲起恍神了一秒,才想起剛剛聊到了哪裡。
白辭:「你先做了看護,隨後又提供了些線索,在這個過程中被騙子盯上,也很正常。」
「冤有頭債有主,」林雲起,「騙子該來找我。」
白辭反問:「你看得上?」
他敢肯定,哪怕對方使出渾身解數勾引,林雲起都不會給一個眼神。
林雲起沉思:「再者說,我和康鬱等人接觸其實還沒你多。」
白辭又問:「我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