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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車內,水漣與蕭放刀都捧著一張紙看得認真,前者看的是蒲州輿圖,後者看的是許垂露那張畫。
她本已消去的怒意頓時又被激起,對蕭放刀道:「你……你們方才為何忽然奪我的紙?」
對方不以為意:「你是閒著沒事才畫我們,我們便不能因著無聊看你的畫麼?」
許垂露狐疑:「可你們不是在打坐嗎?而且三人都挨個拿來看過,難道不是用傳音入密商量好的?」
玄鑒想說些什麼,蕭放刀卻道:「是我見你畫得好,便讓他們也瞧瞧。」
「所以你們方才當真用傳音交流了?」
水漣也想說點什麼,仍被蕭放刀打斷:「不錯。」
許垂露怒火憧憧。
會武功的特權階層想有自己的交流空間有什麼問題?完全可以,非常可以。
但是她也不想說話了。
而她不希望因自己之故讓氣氛變僵,所以只頓了一瞬便坐回原位,平靜道:「好的,沒什麼。」
蕭放刀看她:「生氣了?因為你不想被我們排除在外?」
很難解釋,放在別的地方她也絕不會解釋。
不過……
許垂露思考片刻,點了點頭:「此行同路,我們該肝膽相照,而我與諸位相識不久,見識本領皆排在最末,如你們有不想、不屑與我說的事也很正常。但我終究希望至少我們相對而坐時,彼此之間不要有所隱瞞——此事固小,卻讓人心中恐慌。倘若有此先例,往後你們再有沉默,我便會忍不住猜想你們是否在暗中商議別事或者……評價我。」
玄鑒與水漣微微一怔。
蕭放刀沉吟道:「你所言有理。」
「若為這點小事生隙實在不值,而我性情如此,一時怕也改不了,所以還是說出來讓你們知道為好。不過,你們並不一定要顧及我的想法。」
蕭放刀意味不明地了應一聲「好」。
玄鑒立刻道:「許姐姐,我們方才沒有議論你,是宗主在授我們一門養氣吐納法,既是教授,則必須模仿宗主一動一息,那時我們氣脈相連,她忽然去取你手中之物,我們未解其意,卻只能照做。」
「……啊?」
水漣亦出言補充:「是,事後想來,此舉的確不妥,但我以為這是宗主考驗我們若遭打斷是否能保持氣息穩定,便沒有結束吐納,及時解釋。」
許垂露望向蕭放刀,目光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這罪魁禍首居然理直氣壯地胡扯!
「方才是嫌解釋麻煩才隨口胡謅。」蕭放刀從善如流,「既然你如此在意,往後我會記得事無巨細與你詳說。」
好像哪裡不對勁……
不,她不是這個意思。
「算了,都怪我一時手癢。」許垂露放棄糾結,「剛才那個青年你們見到沒有?我感覺此人有些奇怪。」
「怎麼說?」蕭放刀挑眉。
「在外行走,未免遭人下毒,對待飲食當十分小心,他向我們問雪花糕的賣處便罷,竟然在我同意後說吃就吃,畢竟是陌生人桌上食物,這也太……」
水漣搖頭道:「他是見你吃過才吃的,同一盤點心總不至於一半有毒一半沒毒。」
許垂露仍有猶疑:「可是,我方才咳得那麼誇張,像是喘疾或肺癆,他難道也不怕染病?我覺得他的憨傻氣和祝好有點像,而且兩人腰間都挎著一把粗厚長刀。」
蕭放刀笑了:「這兩人可不像。萬一他是既看出你的糕點沒毒,也看出你不曾患病呢?」
許垂露失語:那就很可怕,才出城幾十里就能遇到這種高手,外面的世界也太危險了。
「你們離得近時,你可有在他身上聞見什麼味道?」蕭放刀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