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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老國公聽的嘖嘖點頭,覺得武安侯府這事幹的極其的漂亮,一個能偷女兒秘方的女人,替她守孝,簡直天理難容。
暗衛說完,還加了一句,“武安侯府老太太身子骨極差,據說隔三差五就被氣的吐血,怕是……。”
怕是命不久矣啊。
暗衛說完,在心底加了一句:主子,屬下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武安侯能休了大夫人,免了兒女守孝,可要是老太太過世了,沈四姑娘這孝不守也得守啊,而且要守一年啊。
看著蕭老國公又有些煩躁的臉色,暗衛覺得可以討賞了。
松鶴院,涼亭。
安容和沈安溪大快朵頤後,出了院子,去侯府花園遛食。
本來心情極好的兩人,聽到有丫鬟在談論大夫人的死狀,兩人就自動腦補之前聽到的大夫人在密道里的嘔心情況,差點沒把剛吃下去的午飯給全吐出來。
那碎嘴還不小點聲的丫鬟就倒黴了,一人捱了十板子。
回到玲瓏苑,安容小憩了會兒。
醒來時,絢爛多姿的晚霞將整個天空薰染的色彩斑斕。
安容看的有些錯不過眼,她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美的晚霞。
屋子裡,寂靜的落針可聞。
海棠輕輕的端著銅盆走進來。
她剛打了珠簾,要邁步呢,身後,穿來噔噔噔急切而歡快的腳步聲。
還沒瞧見人呢,就先聞其聲了,“姑娘,姑娘,大好事呢!”
海棠輕撫額頭,轉身要叮囑芍藥小點聲,誰想她一轉身,芍藥早穿過她身後從另一側先進了屋了。
安容扭頭看著芍藥,見她笑的見牙不見眼,靈動的雙眼彎成了月牙形,不由的好奇了,“什麼好事?”
芍藥伸出三根手指頭,笑聲叮鈴作響,“不但是好事,還是三件呢。”
安容惱了,恨不得去扭她才好,“還不快說。”
芍藥是故意的,見安容急了,才道,“聽丫鬟說,大夫人的棺槨沒有抬進建安伯府,而是送去了建安伯府的一個莊院,在那裡辦喪事,建安伯回去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分家,建安伯夫人覺得建安伯在大夫人的事上虧欠了她,所以要多分些家產給二房,結果惹惱了建安伯。二房的家產還沒有他該得的一半。”
安容聽著,臉上的笑愈發的燦爛了些。
她不驚喜大夫人被草草下葬的事,用膝蓋想也知道,大夫人不可能在建安伯府設靈堂,被休那是好事嗎。遮掩還來不及呢,誰還這麼大張旗鼓的辦喪事,這不是公然和侯府對抗是什麼?
建安伯府做主的是外祖父和舅舅,可不是建安伯夫人和江二老爺!
安容沒想到,建安伯夫人會那麼的蠢,外祖父氣的都扇她巴掌了,她還敢在氣頭上挑釁外祖父。
在侯府,三嬸兒的話就給外祖父提了個醒,建安伯夫人被扶正之前的賢惠都是裝出來的,只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已。換句話來說,就是欺騙外祖父啊!
被人欺騙了,心裡能舒坦才怪了。
在侯府,建安伯夫人就又吵又鬧,像個潑婦似的,沒有半點穩重賢良,在侯府討不到好處,又回建安伯府佔大房的便宜,口口聲聲說建安伯虧欠了他們母子三人。
真是笑話,她當年可只是個妾呢。將她扶正是看得起她,到如今卻成了虧欠她了。
既然這惡名都先佔了,那就將虧欠之名落實了。
建安伯夫人和江二老爺就這樣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自找苦吃。沒人同情他們。
安容心情極好,問芍藥,“第三件好事是什麼?”
芍藥見安容滿臉是笑,就知道這兩件好事夠大快人心,但是她要說的第三件,才高興壞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