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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家在揚州城,名聲響亮,錢權槍都有。 邵蘭香真覺得土匪搶他家,是老壽星上吊,找死。 邵老爺子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覺得,這裡的水渾得很。本來,這事,他並不關心,只可惜,廖家同他家一道出事,這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瞭。 邵蘭香也煩這事,嘆了聲。 突然,她想到某種可能,不由地睜大眼睛,“阿爸,不會是瞞姑他們幾個惹的事吧?” 實在是,廖家出事的時間太過巧合,不容她不多想。 邵韻詩和羅叢柏早將自己設計的一些部署,交代給了老爺子和邵蘭香。 遂,邵蘭香能如此聯想,也不為過。 邵老爺子其實還是擔心這點,羅家小子,他可是知道的,不是凡人,做的事也定不簡單。 不能往深了想,邵老爺子擺手道:“我問過了,不關瞞姑他們的事。” 邵蘭香確定了這點,放心地拍手道:“這就好,要知道,這廖司令可不是個好說話的。” “那就是個軍閥呀。”邵老爺子沉著臉,感嘆了聲。 邵蘭香也後怕,“咱們家昨兒的事已然很巧合了,若是瞞姑他們再被捉住什麼把柄,就廖司令的為人,鐵定要緊抓住不放。” 其實,邵老爺子還真不怕廖司令,這麼多年,在姓廖的左右試探下,他也沒露了怯。只是不想理這些兵痞罷了。 遂,老爺子冷冷地道:“管他呢,橫豎我們啥也沒做,他能耐我何?” 邵蘭香知道父親有著文人的清高和傲氣,最是看不上廖司令這等軍閥暴發戶。 她倒也沒打擊老爺子什麼,只問道:“錢通究竟要如何處置?用不用我給哲凱說一聲?” 邵老爺子忙擺手道:“不用,他這時候正忙,你別打擾他。” “阿爸,這可是大事,再說了,哲凱也是自家人。”邵蘭香不贊同道。 邵老爺子無奈地看了眼女兒,“錢通的事你別煩,羅小子說了,這個傢伙當初就算是逃出我們邵家,也沒好日子過。” “為什麼?”邵蘭香迷惑不解。 見女兒疑惑,邵老爺子也沒瞞著,“錢通大價錢僱了倆個高手,答應在咱們家得了東西,便付款。” “啊?還請了倆個高手,這傢伙所圖不小呀。”邵蘭香咬牙道。 邵老爺子沉著臉,繼續道:“所以,他只要出去,這倆個高手就不會放過他,除非他能及時付了錢。” “這麼說,難道那倆高手跑了?”邵蘭香揪心道。 邵老爺子擺手,“不是你想的那般,這事是羅小子擺平的。” 邵蘭香吁了口氣,“昨兒也虧了他,才能保了瞞姑的安全。” “可不是,真虧得有羅家小子了,不然局面難料。”邵老爺子還真沒想到,錢通居然瞄上了槐園。 邵蘭香也點頭,“羅叢柏這傢伙還真有兩下子。” 邵老爺子聽了女兒的話,心裡呵呵了兩聲,這小子何止只有兩下子。看來,有些事,他得同老友好好絮叨絮叨了。 被邵家人惦記上的羅叢柏,這會子,可沒心思回想,自己在邵家的總總功勞。 一早,出了邵家,羅叢柏沒有直奔聯絡點,而是尋了家照常開業的茶館,喝起了早茶。 揚州城,一夜緊張之後,新年的第一天,誰也抵不住人們渴望來年順遂的心。 街面上,到處都有趕吉時的鞭炮聲。 起得早的孩童們,已經滿街的嬉鬧了起來,街上刺骨的風,都擋不住他們的熱情。 揚州是個經濟發展不錯的城市,自然會有因做生意回不去的商人。 其中,有那等好事者,為了昨晚的動靜,也是一早就來茶樓,喝茶說閒話了。 羅叢柏穿著得體,雖不富貴可也不寒酸,自然是這些好事者攀談的物件。 “老兄,新年好呀,您這是沒來得及回家過年?”一個瘦高個,拱手衝著羅叢柏道。 羅叢柏正含笑地看著街面上熱鬧起來的人群,猛一聽有人打招呼,還真愣了下。 不過,他很快便回了神,一瞧,是個外地人。 正好,他走南闖北多年,各地口音都會些。 防著有人故意試探,他下意識地改了口音,“嗯,水路不通,回不去,只能滯留了。也祝你新年行大運。” 因著上海抗戰,長江上停著艦船,所以水路不通,是大多數商人滯留揚州的緣故,這個誰都知道。 瘦高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