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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園裡大家氣氛不好,布一隻能拿著別事轉換大家的心情。 果然,最不耐煩的曉冬立馬插嘴,“可是審過那賊人了?” 布一叔耐心地衝著曉冬點頭。 邵韻詩眼睛一亮,也跟著問道:“怎麼說,難道那賊人就是錢通?” “啊?”曉冬幾個都有些不可置信。 布一搖頭道:“這倒不是,不過,這人是錢通的心腹手下,知道錢通不少的事。” 大家聽了有些遺憾,也覺得這才合理。不過,能審出這些,也算不錯了。 布一見大家緩了過來了,接茬道:“他往槐園摸,就是知道,錢通先他一步來了槐園,想匯合了錢通,好一道逃走。” “這麼說,錢通在槐園了?”關係到邵韻詩的安危,羅叢柏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嗯,大概就是了,只是這槐園,我的人加老爺子的人都搜遍了,也沒有啊。”布一奇怪不已。 曉冬忙道:“咱們槐園屋子多,花草山石也多,保不齊躲哪了。” 羅叢柏臉色暗沉,他可是知道,這內院是瞞姑的地盤,礙著女孩子的閨名,布一叔他們可能沒仔細搜每一處屋子。 布一的話,曉冬的話,甚至羅叢柏嚇人的臉色,都叫人緊張,再暖和的屋子也叫人不寒而慄。 更何況,屋外漸起的寒風,穿著窗戶的縫隙,直衝著人凜冽地颳著,就更叫眾人寒意疊出了。 羅叢柏穩得住事,先就緩了過來。 他雖對看不見的危機心急,也還是沉穩地看向邵韻詩,安撫道:“別擔心,總會有法子的,咱們都在呢。” 邵韻詩也不是那等撐不住事的,過了初期的憂心,倒也坦然了,“是呢,咱們人多,還怕搜不出個人來。” 曉冬聽了,當即擼了袖子,就準備開幹了。 虧的喜妹一把拉住了人,不然,眾人又得吃上一嘴的冷風了。 兩人的舉動不小,羅叢柏只瞥了眼,便看著邵韻詩,問道:“瞞姑,這槐園可有密道密室之類的?” 說完又覺得不對,密道密室豈是外人輕易能摸到的? 遂,他又接著道:“就是能躲人的地方。” 能躲人的地方?聽的這話,邵韻詩暗自鬆了口氣,她可真怕木頭追著問密道,她是說,還是不說? 遂,她忙細細思量了番,倒是想起了處,抬眼道:“後罩房有幾間沒住人的屋子,平時堆放些雜物,也沒上鎖。” 這正院幾間,都有人走動,曉冬和喜妹回來後,都查過,所以,只能是後院了。 布一忙搖頭道:“後頭我全查過了,沒有。” “沒有?那在哪呢?”羅叢柏低頭想了會,問道:“前院可查過?” “前院?前院有百家幾口子,還沒去細看,只大略地走了趟。”布一一想不對,忙道:“我這就去。” 眾人還沒回神,大門就已經被推開了半扇,冷風擦著布一的身體,躥進了大廳,刮的梅瓶裡的雀翎飄飄忽忽的。 被風一激,曉冬當即嘟囔道:“還說我呢,布一叔不也這麼莽撞。” 邵韻詩見她說的不像,斥道:“你有完沒完了,趕緊的,聽著點外頭。” 曉冬被師姐教訓,當即老實了,也不敢低頭嘟囔什麼。 喜妹在一旁小聲說了句,‘該!’ 曉冬怕師姐生氣,聽了這話,忍著,沒回嘴。 見她們都老實了,邵韻詩這才看向羅叢柏,問道:“你怎麼不一道去?說不得,就能逮住人了。” 羅叢柏搖頭道:“我不去,守著你,才是最要緊的。” 這話看似簡單,實在是心意深重,情意綿綿。 男人深入肺腑的話,觸動的不僅僅是他的心上人,還有他自己。 羅叢柏說話間,大概又想起了瞞姑剛才被賊人攔阻的事情,眼裡是說不出的擔心和後怕。 邵韻詩被他看的有些臉紅,耳畔還回蕩著他剛才的體貼之言。 大概是太過甜蜜,邵韻詩斜了男人一眼,出口就道:“你晚上都吃什麼了?” 其實,她這話一語雙關,可說完,瞄見人多,縮了縮脖子,臉紅了。 好在,男人心粗,羅叢柏可不知道她揶揄自己,老實回道:“和布一叔他們吃了酒席,你別擔心我餓肚子。” 他這話,既叫邵韻詩鬆了口氣,又有那麼一絲絲的莫名。 說起吃晚飯的事,羅叢柏沒留神瞞姑的神色,只讚道:“老爺子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