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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少女們突然挑破心思,彷如烈焰般炙熱。 羅叢柏此時,就仿如突然開了竅一樣的甜言蜜語,叫人又羞又澀。 邵韻詩這股子突然竄起的甜蜜是她從未體味過的,奇異的感覺。不過,她一點也不討厭。 “小姐” 喜妹一聲喊,嚇得邵韻詩忙將手中的信,藏入袖中。 只見她虛咳了聲,拍了拍臉上的紅暈,問道:“怎麼了?” “咦,小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發熱了?”喜妹快步而來,疑惑地看向邵韻詩的臉。 被戳中心思,邵韻詩虎著臉道:“被氣的。” “氣的,也對,曉冬這丫頭一轉眼的功夫,又出門得瑟去了。”喜妹來就是為了告狀。 “她這又要做什麼?”邵韻詩頭疼道。 “她說她要去下河灣,明天是除夕,她想跟著章家過。”喜妹有些來氣地道。 這樣?邵韻詩知道,曉冬這傢伙八成是怕自己回頭找她算賬,這才溜了。正好,自己也想支開她,去了下河灣也好。 不過,這話不能同喜妹說,不然這兩個又有得鬧了。 遂,她便替曉冬開解道:“隨她去吧,她小時候在章家過了幾年,情分不同。” 周琴師傅在丈夫死後,被夫家逼的走投無路下,才應下陸老爺子的差事,到了邵韻詩身邊做針線師傅兼保鏢。 不過,女兒曉冬則被扣在了夫家。在陸老爺子的幫襯下,曉冬兩年後才出的楊家。 到了陸家,曉冬沒有立即到母親身邊,而是先在章家養了兩年。 所以,苗奶孃一家就是曉冬的另一個家。 喜妹想到曉冬小時候的可憐,不忍再說了,點頭道:“我省的了。不過,這丫頭說走就走,連點東西都不帶,這像話嗎。” “沒事,曉冬肯定不會失禮,這丫頭鬼著呢。”邵韻詩擺手道。 還真如邵韻詩所想,楊曉冬個鬼丫頭,可沒空手去下河灣。 從邵府到下河灣可有段距離,楊曉冬鬼頭鬼腦地離開了邵府,便往城外奔去。 只見,她剛一出城門,便上了輛早就等著的馬車。 “可有人跟著?”曉冬一進馬車,車裡等著的人當即便問。 曉冬年歲小,閱歷可不低,隔著窗簾,謹慎地瞄了眼四周,搖頭道:“沒人,走吧。” 車裡等著的人,不是旁人,是布三。 布三是替邵韻詩管揚州的繡鋪和水粉鋪子的,今天他是特意送曉冬去下河灣的。 若是叫邵韻詩知道,曉冬去下河灣不僅帶了禮,還配了護送,還是布三這個大忙人,鐵定要吃驚了。 當然,箇中緣由,她也理解。 這不,一路上,布三為了大哥布一,極力討好曉冬。 曉冬也不是不知好歹,只是有些彆扭於找後爹。除了面對布一,她對其他幾位叔叔,還是很客氣的。 布三瞄了眼一臉興奮的小妮子,沒話找話地道:“你都送了些什麼給章家?” 對布三,曉冬沒什麼排斥,老實回道:“沒什麼,苗媽媽喜歡董和醬的肘子,我預定了些,還有三和菜館的包子餃子,反正都是些吃食。” 臨近除夕的路,行人寥落。 穿行在林間的馬車裡,不時地傳出一兩聲對話,顯得熱鬧又溫馨。 曉冬護著抱在手裡的糕點,間或回兩句布三的話。 布三怕曉冬不耐煩,便不再問東問西,說起了正事,“曉冬,你出門時,可有盯梢的?” 這話剛才兩人說的急,這會子再提,布三也是真不放心,畢竟曉冬還是小了些。 錢通以及其手下,一直守在邵家周圍。所以,曉冬和布一幾個進出極為小心。 想起這些,曉冬眉頭死皺,嘆氣道:“有,不過,我輕功好,等閒人盯不住。” 說起正事,布三一臉的慎重,“不知這些人想做什麼?最近幾日,人手添了不少。” 布三雖管著鋪子,可布一布二必要的時候,還是會找他和布四商討護衛大事的。故而,邵家的情形,他還是瞭解些的。 這幾日,曉冬一直忙著寶圖的事,倒是不知道,事情既然緊張到了這等地步。 想到留在府裡的師姐,她不由的心頭一凜,喊道:“不行,我今天還得跟你一道回來。” 見曉冬還要回來,布三恨不能給自己一巴掌,忙勸道:“小姐這有我們呢,你只管安心待在章家,沒事的。” 布三今兒能送曉冬,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