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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多月以來,牧零對她千依百順。為了多一點時間相處,他甚至主動申請到警校當客座教授,還打著親民的幌子住宿舍。
雖然他自己的宿舍從來沒住過,反倒一直住她的房裡。
從來沒像現在這樣鬧過。
然而回答衛藍的是牧零無言的彆扭,溫熱寬大的手掌蓋在她的手背上,試圖把她的雙手拉開。
嗯?衛藍反而來了興致,假裝順從鬆開手, 隨即迅速掐住牧零的脖頸迫使他轉頭,一手握住剛除了草的滑滑龍。
竟然敢反抗?那就做好被懲罰的準備。
滿腔鬱氣就這麼被蠻橫堵住, 牧零氣得不想說話。
可是他的沉默落在衛藍眼裡無疑是某種預設,於是下手愈發沒輕重。
刺痛和腫痛的感覺像潮水一樣蔓延, 就像沒穿鞋子踩在夏天的沙灘上。終於, 牧零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嗚咽聲。
真是太壞了。
可惡,他好喜歡。
但、但是他不要服軟。
掌控著全域性卻沒等來某人像往日般求饒,衛藍發了狠, 汗水揮灑,咬牙切齒:
「說不說?嗯?說不說?」
牧零死命哆嗦,就是不說話,衛藍又生氣又興奮,重重地一頓打。
到後面,牧零渾身直發抖,抓著枕頭的指關節泛著青白。
「停、停下。」
不是嫌棄他嗎,這麼費力幹什麼?所以,她果然是覺得不滿了吧。
心緒鬱結,牧零有苦說不出:明明是她真是討厭。
絲毫不知道牧零心中一連串的矯情想法,衛藍只覺得今晚鬧彆扭的牧零比往日的一味順從更有趣。
「為什麼停下?」她問,揶揄的聲調像只壞壞的貓:「想叫人來幫忙嗎?」
「可是你看,除了我誰能幫你?除了我沒人能夠如此深入瞭解你,對不對?」衛藍略帶得意地道。
被衛藍拿話噎住,本就不知道說什麼的牧零這下子更加答不上來,他也不敢喊,怕把別人招來。
只是到底不甘心老老實實受欺負,牧零的眼眶不知不覺漫上桃紅。
「走開。」他的聲音裡帶上哭腔。
糟糕,真把人弄哭了,衛藍不免心疼,又捨不得,放軟聲調哄道:「就一點點好不好?」
「你又騙人!」牧零硬撐著不認輸,口是心非:「我一點都不喜歡,不喜歡。」
「真不喜歡?」衛藍不信:「你再好好看看。」
低頭去看,看著看著,牧零耳朵通紅,又怕衛藍因此得意,趕緊閉上眼強忍著不出聲。
可他不知道他這副倔強的樣子讓衛藍的心都快化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風停雨歇,衛藍想:他鬧起來可真好看。
懶洋洋握住牧零推拒的手,衛藍的語調帶點慵懶的溫柔:「為什麼不高興?跟我說說。」
見她三番兩次的問,是真得關心他,牧零心頭的鬱悶消散了大半,悶悶地問:「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什麼?衛藍一頭霧水,不知道牧零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
等牧零扭扭捏捏講完理由,衛藍差點沒笑出聲。
當然,為了照顧牧零的感受,她忍住了。
「肌肉會越練越松嗎?不會,只會越練越緊。」衛藍一本正經地瞎說。
偏偏牧零覺得這話有理,他不再抗拒衛藍,只是仍然疑惑。
「那你為什麼心不在焉?」
衛藍並不打算把自己的發現告訴牧零,趕緊找了另外一件事當理由。
「張校長找我,問我願不願意轉學去聯邦警校,那邊有意收我。」
原來衛藍在火星救援中抓到蟲族奸細後,京都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