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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厄:「祭靈投胎了,你想要它也去投胎吧。」
胡一青一愣,陡然惱火,綠髮亂飛:「那我就把你們抓來煉製祭靈。」她一眼看見修為最低的阿酌,伸袖子要把人捲來。
景樽再不能不做聲,他指端幻化流光敲在胡一青的手腕,那剛捲住的人颯然被鬆掉,趔趄後退,景樽抬臂接住,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又覆靈光,擊在胡一青面上。
胡一青無法躲避,後退倒地,吐了大口的血,她不敢再輕舉妄動,捂著胸口來回打量幾人,眼中閃過疑惑,也更添驚懼。
顏雙紅扶起她,低聲道:「你連這幾個仙師都打不過,還要去打照硯山?」
胡一青目光在那戴冪籬之人身上停留幾許,低聲道:「為什麼最近總感覺,尊主好像回來了?」
「什麼?」顏雙紅一驚,臉色微蒼白,「不可能,他死了。」
「我不知道,但我真的感覺到他的氣息……」她又往景樽身上瞥了幾眼,聽殿外有人悠然道,「誰說尊主沒死?」
粉紅衣衫,一根金色髮帶系發,來的是個面相極其嫵媚的男人,正是青紅皂白之皂堂堂主欒三皂。
欒三皂擅魅術,日常穿得粉粉嫩嫩,景樽一直不明白他什麼愛好。
進來的人挑起蘭花指:「尊主不可能沒死,我親眼看見他被雷劈了。」
「哦,原來景樽是被雷劈死的。」閻厄道。
各界一直傳魔尊渡劫失敗而死,還真不知具體死法。
[那位前魔尊是不是發了什麼不該發的誓。]阿酌想。
景樽:「……」
他把不悅轉到欒三皂身上,暗想:你看見我被雷劈了你不救我!
欒三皂又道:「就算他沒死,也一定傷得不輕,當時沒死現在也鐵定死透了,你們怕什麼?」
「誰怕了。」胡一青梗著脖子道,「我只是擔心,萬一沒死,那我們的努力豈不是都白費?」
景樽抬眸:你們要努力做什麼?
欒三皂昂首笑道:「誰當下任魔尊各憑本事,不過你們兩個再努力也沒用,不如現在多討好討好我,將來我當了魔尊,還能給你們一點好處。」
這幾個護法倒也不避諱人,索性仙門管不到他們魔族內部來。
「去你的,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另兩人回應。
圍觀吵架的照硯山眾人:「原來他們都想當魔尊啊,說好的忠心耿耿呢?」
魔族推崇強者,誰強誰當尊主,當下屬的時候,他們會盡心盡力,而有機會更進一步,他們也不願意放棄機會,景樽死了一千年,手下蠢蠢欲動想要這個位置不難理解,只是他們相互抗衡,這些年沒一個勝出者。
景樽:可惜了,你們的野心讓我聽見了。
又聽阿酌嘆氣:[他們想當魔尊,這不行,這位置以後是大師兄的,我是不是該想想辦法阻止他們,我可以怎麼做呢?]
景樽沒忍住笑了一笑。
小師弟有時候純真得極其可愛。
小師弟還被他的臂膀環繞著,聽此笑聲,詫異回頭看他,近在遲尺乃至氣息都交融,他心念一動,想問他為什麼笑,又問不出來了。
唯有那心亂如麻的思緒:
[大師兄可真好看。]
[他總是護著我,他對我真好。]
[那日他話說到一半,問了一些七七八八的,原以為他會……原以為他會告白來著,卻是我奢望了。]
[那假如說,我主動跟他告白,他會接受嗎?]
幾護法還在吵,從魔尊還在時開始說,一直說到現在,其間爆了不少魔尊的八卦軼事,鬼王妖王等聽得津津有味。
而景樽一句也沒聽見,他的心也有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