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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學家弗洛伊德認為,夢是潛意識的表現,人的慾望在現實中難以得到滿足或者遭到壓抑時,可能就會透過夢境進行宣洩。咱們國家呢,也有句老話,是這麼說的哈,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聽懂了嗎?」
餘以弦認真地聽了半晌,仍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想說什麼啊?」
費云云翻個白眼:「想說你欲求不滿。」
餘以弦哽住,一時無語。
她臉側飄起緋紅,手指頭抓著費云云的衣角,「那、那物件有說法嗎?」
「春/夢物件?這個我倒沒在書上看過。」費云云長長地嗯了聲,思考著說道,「可是我覺得啊,這種事很親密,會想和人發生這種事的話,至少說明你是帶著慾望喜歡對方的吧。」
喜歡?慾望?餘以弦陷入沉思。
「話說,你的物件有具體的臉嗎?」
「有。」
費云云起了興致,笑得極其猥瑣地推了推她撐在桌上的手肘,「哦喲,誰啊誰啊?」
餘以弦嘆了一氣,「我怕我說出來會被你打死。」
費云云眼裡八卦之光登時閃爍亮堂,「感情我認識啊!男的女的?說啊說啊!快說!」
「俞萌。」
費云云:「」
作者有話要說:
費云云:(擼袖子)今兒誰也別攔我
48、插pter48
費云云差點抄起手裡的勺子就要捶爆餘以弦的腦袋瓜子。
她大口喘著氣,揪著餘以弦的耳朵,為了不在餐廳裡出糗,努力壓抑著情緒。
她儘量小聲,每一個字都像從牙縫中擠出來:「你敢玷汙我的女神!」
餘以弦縮著脖子投降,「大人冤枉!是她先對我,呃,那什麼的」
勾引這兩個字,她實在說不出口。
費云云怒氣沒減半分,「合著你是受就沒責任了?夢是不是你做的?你再敢給我狡辯!」
「誰、誰是受了!?」
論起這個,餘以弦倒也要替自己爭兩分面子回來。
江辰打斷了兩人的拉扯,她端著盤子走來,「我給排錯隊了,到了櫃檯才知道是買餐,不是拿餐的。」
怪不得這麼久她都沒回來。
見她走來,她們只好放下各自手裡的「武器」,走了一上午,確實也餓了,都埋頭吃起來。
江辰的計劃裡,下午還要帶兩人去一趟古堡旁的民國街的。
民國街頗具江南水鄉的情調,以一條小溪河為主軸線,兩旁是白牆青瓦的徽派建築。不拍戲時,房子就被各式商鋪租來做生意,有賣飲食的,賣紀念品的,還有一兩間做成只有駐唱臺的清吧,播著安靜的民謠曲。
如果玩得晚了,她預備帶費云云去喝兩杯小酒。
可惜餘以弦第二天還有戲,她今晚板上釘釘要去找俞萌,不敢玩得太晚,更不敢帶著一身酒氣去。
她打算午飯結束就一個人先行回酒店,可費云云因為她的那場夢,心裡正上上下下,一肚子問題要審餘以弦,根本沒有再去遊玩的心思。於是商量過後,江辰開著車又把兩人送回了酒店。
把兩個人分離時那黏黏糊糊,隔著空氣都要互送秋波的模樣收入眼底,餘以弦做了棒打鴛鴦的壞人,她一把扯著費云云上了電梯。
電梯裡就兩個人,安安靜靜。
餘以弦拉著她的胳膊,「我問你,你還打不打算退婚了?」
「退退啊。」
聽出她語氣裡的動搖,餘以弦愁得直拍手,「哎,哎!回神!要退就退,乾脆利落,剛才那個生離死別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費云云吐出一口氣,似乎是也有些怨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