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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全好,但也好了兩三成,明天應該能痊癒。”王舍看著施若音,盡是溫柔地說道。
施若音淺淺一笑,說道:“那就好,咱們還是要儘快離開此地,我怕俞鶴寬會找到這裡。”
“嗯。”王舍答應了一聲,但眼神不離開施若音分毫。施若音見了,雙頰微微一紅,但心中卻滿是甜蜜。
“你們聊,我去把飯菜端上來。”胡月兒心中一嘆,不等兩人回話,便下樓去了。
王舍也不知該說什麼,不知胡月兒到底怎麼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若是說她有惡意,自己幾次三番都被他所救,若是沒有惡意,她又為什麼這般待自己?
王舍不再多想,拉著施若音坐在床邊,東一句西一句地聊著,盡是自己的一些趣事。
不多時,胡月兒端著飯菜上來,三人胡亂吃了些飯菜,王舍又回到床上,盤坐下來,繼續運功療傷,希望能儘快痊癒,好儘快離開此處。
王捨出了療傷吃飯,不出房屋一步,施若音自然一直陪著王舍。
第二天中午,王舍從療傷中醒來,見施若音和胡月兒都是滿臉焦急。見王舍醒來,施若音上前一步,說道:“王舍,俞鶴寬找到這裡了,你傷怎麼樣,能不能動?”
此時王舍的傷已經好了仈jiǔ成,行走自然不是問題,忙點了點頭,道:“那咱們快走!”王舍心中一沉,馬上說道。
“慢著!”胡月兒卻阻住兩人道。王舍和施若音一怔,不知其要敢什麼。
胡月兒轉身拿出一個包袱,放在桌上,微微一笑道:“咱們裝扮一下。”這一笑當真是嬌媚無限。
王舍和施若音一聽,自然知道了胡月兒的意思,兩人自然不會反對。兩人急忙套上包袱中的衣服,胡月兒拉施若音坐下,動手開始給施若音化裝。也不知胡月兒從何處習得的手藝,當真是鬼斧神工,只是隨意的攪弄了些脂粉,混在一起擦到臉上,臉sè頓時變了,一些稜角也有了變化,若不是熟人,一眼過去,馬上便會忽略過去。但若是仔細看,便要露了馬腳。
胡月兒又給王舍塗抹一番,王舍形象頓時大變,和之前氣質完全不同,便是熟人碰到,也要錯過去的。
胡月兒又為自己化裝一番,三人收拾既定,提起兵刃便往外走。誰知三人剛走下樓梯,便見有人領著俞鶴寬進了客棧。
三人心中一緊,生怕俞鶴寬認出幾人,急忙略微低了低頭,急匆匆地就走。
三人和俞鶴寬擦身而過,俞鶴寬卻並未多注意,再加上本應重傷的王舍,步履沉穩,俞鶴寬自然想象不到。俞鶴寬心急抓到王舍幾人,卻沒有想到三人從其身邊而過。
俞鶴寬來到王舍幾人房門前,一腳踹開房門,卻見裡面空空如也,哪裡有王舍等人的影子。
前面引路的人,也是大吃一驚,不知發生了什麼,顫聲道:“俞……俞護法,今天早上,他們肯定在這裡的……”
但是還不等此人說完,俞鶴寬像是發現了什麼,只覺得剛才三個人的身形如此熟悉,頓時知道上了當,身形展開,如同一隻大鷹,躍下客棧,剛落地,俞鶴寬雙腳一彈,便想客棧外奔去。引路人早就驚得說不出話來,見俞鶴寬出了客棧,急忙追了出去。
俞鶴寬奔出客棧,卻見大道上人海茫茫,哪裡看得到三人的影子。俞鶴寬知道再次被三人逃掉,心中怒火沖天。此時引路人跑到身前,顫聲道:“俞護法……”
“給我繼續找!”俞鶴寬怒發如狂,一腳踏碎了客棧門前的石階,憤憤而去。屬下嚇的呆了一呆,見俞鶴寬沒有殺自己,心中一喜,但不知想到了什麼,慌忙傳命去了。
王舍三人逃過一劫,不敢呆在這個小鎮上,三人出了小鎮,又不敢回頭,怕俞鶴寬在那裡佈下了眼線。三人繼續走原來的路,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