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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氏應了聲,在丫鬟的攙扶下慢慢往外走去。
看楊氏出了屋,餘水月一鬆手,被迫壓在她膝頭的白糰子猛的跳下她的膝頭,撒丫子的跑了出去。
這貓雖說是她買回來的,但跟她一點都不親。
也不怪白糰子,餘水月可不像楊氏一樣愛護小動物,可愛的貓貓狗狗,在她眼中與雞鴨魚是同等地位。
可能還不如雞鴨魚,因為不能吃。
吃了白糰子,楊氏會哭抽過去。
黃鸝耳聰目明,確認屋外除了百雀沒有他人後,踱步到餘水月身旁,微弓腰抱拳道:「稟告教主,張瀟已死。」
餘水月端起一旁的手帕仔細打量,道:「嗯。」
「就是……徐達他們從護城河回來的時候,碰巧遇到了兩個通天廷的廷衛,打量了他們幾眼。」
餘水月抬起頭,丹鳳眼看向黃鸝的額頂,不辨喜怒。
被餘水月這麼盯著,不出兩秒,黃鸝就忐忑了起來。
「教主恕罪。」說著,「噗通」跪下,雙手伏地,額頭「嘭」的叩到了地面上。
她們教主看著沉靜斯文,其實性格相當暴躁,就像肚子裡吞了一球子火,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噴出來。
門口站著的百雀看似平靜,實則望著逐漸降落的夕陽,輕輕嚥了口唾液。
房間內鴉雀無聲,餘水月暗忱了片刻,啟唇道:「下次注意。」
不光黃鸝,門口站著的百雀聞言也小心翼翼的喘了一口氣。
餘水月將手帕從繡活撐子上慢慢解開,打量著手帕上的繡活,對黃鸝道:「做的乾淨嗎?」
黃鸝連連點頭:「沒有留下蛛絲馬跡。」
餘水月點點頭,拿起手帕問黃鸝:「你看這是什麼?」
黃鸝不明白,疑惑的道:「不是猛虎鬥鷹嗎?」
餘水月放下了手帕。
她繡的是貓戲彩蝶。
她疑惑,莫非彩蝶的腦袋繡的太大了?
說起昨日被餘水月派人殺了的張瀟,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仗著他老子的勢,外加親姐姐是皇上的美人,就每天花天酒地。若是隻喜歡睡窯街還行,他有一惡癖,喜歡強佔民女。
暗地裡曾經逼死過兩個良家婦女,在他父親和姐姐的操作下,他都平安無事的避了過去,繼續逍遙的做他的紈絝子弟。
最近某次與狐朋狗友聚會中,他腦袋一抽,借著酒勁,失口痛罵了一個人,就是諫皇司司長柳白昭。
他之所以罵柳白昭,並不是正義感作祟,而是因為他喜歡的一個窯姐十分鐘情於柳白昭的那張臉,還當著張瀟的面誇讚了一句。
本來在酒桌上過完嘴癮的張瀟第二日也挺後怕,畢竟追究下來,辱罵朝廷命官可是要挨板子的。
結果沒想到,他沒等來板子,反而有好幾個酸腐文人因此對他大加讚揚。
他們不敢罵,可以鼓勵別人罵,他們聽!
從來都是被他爸唾棄的張瀟第一次被人吹捧,那顆極度自卑又強烈希望別人認可的心一下就膨脹了。
然後就做了一件大事!
回去選了個良辰吉日,招朋喚友,齊聚茶樓,在眾目睽睽之下,引經據典的把柳白昭罵了!
此事當天就傳進了柳白昭的耳中,罵他的人多了去了,他也沒有太在意。就是記住了這父子倆的名字,有機會還是得「報答」一下,張瀟的小辮子想必一揪一個準。
還沒等他著手去查,這個張瀟就死了。
起因就是,餘水月也聽到了這件事。
與柳白昭成親這幾載,不得不說,睡出了點感情……
餘水月深知柳白昭的為人。
他是手辣,但心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