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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聯想廷衛們見過的塗歡教賭坊打手。
柳白昭就明白了。
這些年,都是餘水月在為他出氣。
柳白昭轉了轉大拇指的白玉扳指,恨不得現在就去隔壁山頭。
可惜,他的差事還沒做完。
餘水月從傍晚等到了晚上,又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柳白昭都沒有來找她。
餘水月一邊調息,腦子裡也沒忘了想事情。
她突然回想起上輩子她見柳白昭的情景。
上輩子柳白昭為什麼要來西城?
好像問了她不少西城山賊的事情……
餘水月猛然頓悟,連忙算了算時間。
沒錯了,雖然有少許偏差,但柳白昭上輩子也是差不多的時候來了西城。
現在一看,多半和長風寨有關係。
上輩子長風寨被塗歡教搞得如風中殘燭,這輩子更好,直接吹滅了……
餘水月就想,她記得上輩子初見柳白昭時,他穿的是諫皇司的官袍啊,這輩子怎麼打著通天廷的名號來了?
她做夢也沒想到,手無縛雞之力的柳白昭,會帶隊上山剿匪……不然她說什麼也要弄個鐵頭套,將臉部遮得嚴嚴實實!
第二天傍晚,餘水月坐不住了,她決定下山,去找柳白昭說個明白。
餘水月做不來那種兩人互相憋心裡的事情。
我不告訴你我在想什麼,你也不告訴我,兩人都靠想像,通常都會往壞的方向想,越想越難受,但其實還真不是那麼回事。
嘴是用來做什麼的?說話啊。
還沒等餘水月動身,她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教主!姑爺來啦!」石榴大聲道。
餘水月「噌」從床上挑起,三步並作兩步將房門開啟,探頭道:「柳白昭?」
石榴猛點頭:「對,姑爺,正在大堂等著!」
餘水月抬步就往大堂走,她似乎從來沒這麼激動過,兩世為人的時候沒有,殺孫輝鄞的時候也沒有。
大堂的門敞開,裡面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穿著通天廷的官袍,外面披著一件厚外套,向來梳的整整齊齊的髮絲有些凌亂,少許碎發落在額前。
一絲不苟的官服與官靴也變得皺巴巴的。
餘水月就笑了。
柳白昭正在喝黃鸝給他上的熱茶。
黃鸝尷尬的端著木盤站在一邊,就聽柳白昭稀鬆平常的問了句:「你在教裡是做什麼的?」
能常跟餘水月左右,那肯定不是普通丫鬟。
黃鸝頓了頓:「……長老。」
柳白昭喝了口茶,靜了兩息又問:「水月的『爹』是……真的?」
黃鸝雙目放空,覺得她就不應該來上這杯茶…百雀太奸了,估計早就想到姑爺會問,才叫她來上茶!
柳白昭瞭然的點頭,他慣會察言觀色,黃鸝的一個表情他就明白了。
怪不得他總覺得老丈爺怪怪的,哪有爹會怕自家女兒的?
水月當初要跟他去京城,「老丈爺」不但沒阻止,還一臉欣慰,隱隱還能看出點開心……
「張瀟之事,水月讓你派人做的?」柳白昭問道。
這可是涉及人命的事情,可以在朝廷命官面前說實話嗎?
黃鸝十分茫然,又有些詫異。
姑爺早就察覺了?什麼時候?察覺多少了?
柳白昭掀了掀眼皮,道:「下次做得乾淨些,不夠細。」
黃鸝:……朝廷命官教人殺人,算犯法嗎?
待看到餘水月跨進院門,黃鸝簡直像是看到了神仙下凡,連忙道:「姑爺,夫……教主來了!」
方才還四平八穩的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