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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見了,知道自己爺爺已經不在人間。忍不住嚎啕痛哭起來。
那邊正在做老鼠打洞工作的柳書涯被她的哭聲打斷了手頭的工作。他走過來,看著微微,有些麻木又有些無奈。
他聽著微微的哭聲,心裡就很不舒服。他從來不知道哭是幹什麼,也從來沒有哭過。但是看見別人哭就覺得心裡很難受,所以他不喜歡看人哭。
柳書涯有些不耐煩的安慰微微,“別,哭了。我娘,也死了。我不哭。你也不要哭。”
他說話的口吻很奇怪,有點傻傻的,十分生硬,話說不利索,但是卻帶著一股子倔勁。
微微聽了這話,心裡有些怯,居然就真的不哭了,但是想著爺爺走了,親人一個也沒了,還是忍不住抽噎,“沒人管我了,我成孤兒了。”說完,又有要哭的跡象。
“只要,你不哭,我和他,都會管你。”柳書涯承諾道。
宏光和尚聽了這話,心裡苦笑。“她可險些做了你的小媳婦,要照顧她,幹嘛把我也捎帶上?”但是想想自己是柳書涯孃舅。照顧微微也是應有之義,所以並未反對,反而對微微小丫頭一個勁的點頭,“我們管你,你以後只管跟著我們就好。”
微微聽老和尚和柳書涯說得懇切,知道他們不是騙人,於是心下稍安。點頭應允,雖然心裡還掛著爺爺,但總算不哭了。
“不哭。就來幫我,挖地道吧。”柳書涯說道。
微微畏畏縮縮很聽話的往柳書涯的那邊逡巡過去,倒是十分乖巧。
宏光和尚也跟了過去,心中覺得這小丫頭十分可憐。柳書涯居然叫她挖洞。剛才宏光和尚自己才挖了幾下,指甲蓋都要剝落了,心想這小丫頭哪裡受得了。
但是那微微丫頭跪在柳書涯身旁,幫著他挖掘泥土,雙手居然也如鐵爪一般,根本不在乎手上的感受。
宏光和尚一下子便明白過來。這小丫頭身體肯定也發生了變異。
她體內的殭屍體液和柳書涯的血液打仗,明顯是柳書涯的血液贏了,所以微微此刻的性子體質。都有向柳書涯的樣子轉變的傾向。
而且兩人之間,似乎產生了一種微妙的親近感。
所以柳書涯叫小丫頭挖洞。小丫頭便乖落落的去做了。
看著這兩個是人又非人的苦命孩子,宏光和尚十分感嘆心疼,心中默唸“罪過罪過,造孽造孽,都是這世道的錯。只希望這一對小傢伙,能有緣分在這世上好好走一遭,今後少吃些苦頭,多享些歡愉。”
柳書涯和微微齊心協力,不一會兒就讓自己的身子鑽進了山洞封土之中,如同兩隻老鼠一般。那封土厚度足足有兩米左右,但是再過不多時,就聽見小洞中傳來柳書涯的喊聲,“舅舅,出來吧。”
宏光也看見一道光線從那洞中由暗轉明,照了進來。於是他俯下身子鑽入洞中,沒用多大功夫,便爬出了洞去,來到墓洞外山壁和巨石形成的天井中。
當時李思廣等人正是在這裡被飛僵和古僵偷襲的。
三人不知道自己在墓洞中呆了多久,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時光。
三人站在蔣怡的牌位前,矗立良久。
宏光和尚望著蔣怡的墓碑,想起當年那個青春美貌,活力四射的小表妹,已經變成了一堆枯骨,忍不住又是一番感嘆滄海桑田、紅顏白骨。
柳書涯則努力的想著小時候母親慈愛美麗的樣子,十分傷感。
只有微微不知道柳書涯和老和尚為什麼站在那兒直髮呆,所以她一邊想著爺爺,一邊體味自己身體裡的微妙變化。她覺得現在的自己渾身都是冷的,但是卻感覺不到寒冷,身體居然感知不了溫度了。
這種變化讓她覺得十分不安。
柳書涯站了一會兒,終於動了。他在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