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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多水,易養水屍,泥裹屍又是由水屍變異而來,剛好可以給亂葬海里的泥裹屍當替身,掩飾泥裹屍是出自亂葬海這個事情,晉王本身為人就狡猾,身邊又有一位謀臣,二人合謀,打的一副好算盤,扔了燙手山芋還能把晉國撇的一乾二淨。
即便寧湘流知道這是威脅,是晉國有預謀的陰謀,也沒有辦法拒絕,他道:「我給你看的那片衣料就是亂葬海里泥裹屍身上的衣物,你好好想想,為什麼燕國戰士的屍體會被丟在亂葬海里,泥裹屍殺害百姓千百人之多,若是被人發現殺人者是你燕國人士,怕是燕國要有大難了。」
蘇航重新看了眼衣袍上的紋路,深深思索後眯起眼睛,「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寧湘流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於情接觸過泥裹屍,但她並不知燕國衣袍中的針線奧義,只是依稀看出其中有屍體不似晉國人。」
蘇航道:「那就煩請寧叔叔先替我保密,若是您信得過我,可將此事交由我解決,我會先去查查那世外源有何奇異之處,相信要不了多久便會有答案。」
「天底下再沒有比你更信得過的人了。」寧湘流選了根火燭,把衣料碎片燒成了灰,「晉國此番作為,相當於留了個把柄在我手上,他不會輕易放過我放過韓國,你柳阿姨臨盆在即,繼續呆在水域天際不安全,借住在你這裡,我比較放心。」
寧湘流等了柳溫婉十幾年一直未娶妻,如今好不容易娶到還即將升為父親,他甚是重視。
蘇航雖然是晚輩,但在氣勢上完全不輸寧湘流,道:「我定護著孩子平安落地。」
湖心亭內,眾人圍站在茶几旁,神色凝重,桌上擺了兩張大紅色請柬和兩個令牌,於理率先開口,「不是晉國自己下令不許他國民眾踏進晉國一步的嗎,那這又是什麼意思!竟然主動宴請我們去參加那什麼狗屁太子的生辰宴?想都別想,八抬大轎請我們都不去!」
五嶽之中晉國向來一家獨大,又自視甚高,連要飯的乞丐都敢對其他弱國耀武揚威,晉國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引來諸國強烈不滿,就算晉國不下令,其他國對它也都是避而遠之。
依鄰仔細閱讀,「請柬上說,晉國有一件大事要宣佈。」
「什麼大事。」於理鄙夷道:「他們能有什麼大事,不憋著壞害人就不錯了。」
請柬上的內容,於情也都看了,請柬有兩封,一封是給韓國的,另一封是給燕國的,既然他們都收到了,那其他諸子國肯定也收到請柬了,晉國如此一反常態邀請百家,絕不單單是舉行一場盛大的生辰宴這麼簡單,重點應該是在即將宣佈的大事上。
於理依舊道:「阿姐,我們就呆著這兒哪也不去,什麼生辰宴只當沒聽說過,這請柬也當沒收到過,晾著他們。」
「你們聽好了。」湖心亭外的水廊上,寧湘流和蘇航正在往這兒走,寧湘流黑著臉,「就算明知道這場生辰宴是鴻門宴,也必須全部參加。」
「寧叔叔。」
「寧伯伯。」
「寧伯伯。」
寧湘流走過去,和兩位夫人一席相坐,撥開桌上疊加在一起的令牌,冷聲道:「都不認得這東西嗎?阿理不認得口無遮攔,於情,你也不認識?」
令牌呈扇形,一面刻著晉字另一面刻著軍字。
於情道:「是晉國的軍令狀。」
軍令狀,用來發布不容違抗的命令,多用於上級對下級。
「什麼!」於理把令牌奪過去使勁踩,「我們又不是晉國的下生,他憑什麼命令我們!」
令牌純金打造,根本踩不壞,於情安撫於理讓他稍安勿躁,把令牌撿了起來,「晉國是五嶽之首,在晉王眼裡,我們其他四嶽乃至諸子百家,都低他一等,都該聽命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