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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顧縱主動想約束自己朝好的一面發展, 顧問也勸道:「於情先生,我這個弟弟學箭沒怎麼用過心,更談不上實力, 剛才矇眼中靶心的操作估計大半得歸功於天賦, 你也說了, 我和他二哥忙的要緊,其他人要麼實力不如他,要麼管不住他, 縱這麼好的天賦放任不管, 實在暴殄天物。」
「今日, 縱既能被你所擒,還聽你的自認領罰,恐怕我這個弟弟, 也就只有你敢管他並且管得住他了,要是你不嫌棄,肯好好教導他,他自己修煉也再刻苦些,日後定成大器。」
顧問苦口婆心的勸說於情聽在耳裡,不少下生也開始添油加醋,「大殿下都開口了,於情先生你就給個面子吧。」
「咱們三殿下文武雙全,還能配不上你不成,別把自己自視過高了。」
閒言碎語並沒有支配到於情心緒,她抽出腰上的刺刀,橫放於前,「我並非自視過高,只是不出師者不收徒,說到底我現在,也還只是一個未出師的小徒弟罷了。」
「徒弟?於情先生竟然有師父?什麼時候的事,她還拜過師?」
「從未聽過。」
顧問看到那把刺刀,很是熟悉,「這是……」
「阿理。」於情喊,「過來。」
於理走過來,「阿姐,你叫我。」
於情道:「把刺刀拿出來。」
「哦好。」於理把自己的刺刀遞給於情,於情把兩把刺刀合併在一起,「大殿下,您過目。」
顧問接過刺刀,眉角皺了幾分,眯著眼睛,「鏡面刺刀,這刺刀的主人,是你師父?」
於情頭也不抬,「是師父,亦是父親。」
「什麼?」顧問大驚,「你是——」
「大殿下。」於情打斷道:「您還是給令弟另尋良師吧。」
顧問嘆氣,把兩把刺刀歸還,「既如此,那便算了。」
「算了?」顧縱扯著嗓子叫嚷,「什麼叫那便算了。大哥,那刺刀什麼來頭,你不能因為看了它兩眼就這麼輕易放棄啊,我不管,你就要幫我。」
顧問呵斥,「你閉嘴!你的帳我還沒跟你算呢,帶頭逃課、打架、還偷東西,我楚國的臉都被你丟光了,既然你這麼喜歡逃課不喜歡跑步,那好,今早晨練其他下生繞山邊跑了三圈,你給我多跑十倍,跑三十圈,中途不得歇息,跑到喜歡為止!」
「為什麼!」顧縱道:「大哥,你沒看到我剛才的身手嗎,那麼好的表現,你憑什麼還要罰我。」
顧問更怒了:「你還覺得自己箭術很好是吧,楚國下生聽令!待三殿下三十圈跑完,立刻準備一百隻紅靶讓他射,射偏一支,就再添一百副。」
「是!」
雪歇名都最高處,據說把天都戳出了個窟窿,雖說有些誇張,但也不得不承認,這裡是離天最近的地方,風景那是好的沒話說,抬頭觸雲,低頭摸虹,就是天氣冷點。
雪停後,山外青山的眾人又捱了顧問一通罵後倉惶一鬨而散,從良幸災樂禍拉著姐弟倆噠噠噠跑到了山腳,挖了個雪洞藏了起來,就連顧縱從他們面前跑過都沒發現。
剛才外面風雪那麼大,顧縱頂著鵝毛大雪跑了那麼久,臉凍的通紅,眉毛上也都凍出霜來了,看他呼吸艱難,再跑下去,一口氣卡嗓子眼裡緩不過來,肯定得暈過去。
從良道:「這都晌午了,太陽都出來了,怎麼還沒跑完。」
於理道:「哪這麼快,誰讓他口無遮攔,連和十惡不赦的亡靈稱兄道弟這種混帳話都能說得出口,就他這話,閻王爺聽了都直搖頭,覺得在和他搶業績呢,大殿下罰他肯定也是因為氣這個。」
從良道:「大殿下到底怎麼想的,剛才明明都打算放過顧縱了,又因兩句話罰這麼狠,我搞不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