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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情趕走了烏鴉,指著罪證,道:「她這服飾特徵和莊民大不相同,應該不是地澤莊的人吧。」
「別的不說,就說那她腳下那雙布履鞋,就能看出老婦人不是莊民,地澤莊的土高溫燙腳,必須穿厚厚的鞋底才不至於被燙傷。」說著,她脫掉老婦人的鞋,腳底好多被燙傷的血泡,於情把那隻腳抬高給眾人看了個遍才又放下。
她道:「這位老婦人既然不是地澤莊的莊民,也就代表她不是你『創造』出來的東西,沒有受過你愛人的庇佑,更沒有受過你的造福和恩惠。」
「那你殺她,就是有罪,得償命。」
最後那句話於情說的鏗鏘有力,氣勢上她已經贏了。
還以為女鬼臉被抓到把柄會害怕,不想她竟然有恃無恐的把頭歪到了個土堆上,笑道:「我那是殺人嗎?我那是替天行道。」
於情覺得好笑,「你?替天行道?」
女鬼臉避也不避,對上她的視線也開始笑:「是啊,替天行道。」
敢直視她,這麼有底氣,反倒讓於情內心虛虛的,難不成那一家子也犯了罪?
於情道:「那你且說說,他們犯了什麼事?」
女鬼臉道:「那個孩子,你知道怎麼死的嗎?」
初生兒蜷縮著身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它太瘦小了,死了以後縮的更小,一個巴掌就能握住,女鬼臉能用鬼道眾選擇這孩子,說明這孩子已經死過一次了。
於情道:「怎麼死的?不是病死的嗎?」
「呵。」女鬼臉的表情變得讓人捉摸不透,於情看在眼裡,晃了神。
嚴於講的那個神話故事裡,青兒是病死的,所以於情自然而然的以為經過執事紋復活的這個孩子,早先也是病死的,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女鬼臉道:「我告訴你,是活埋。」
其實初生兒的生命力並不像想像中的那般脆弱,死亡的原因除了病魔,只是能人為。
這是一個可怕的想法,她猛的轉身看昏迷的女人,她就是孩子的母親,又想起女鬼臉讓三個人給孩子下跪的那幅情形,心中一驚,「是他們?」
女鬼臉爬到墳坑旁,道:「那孩子就死在這裡,其實這個墳坑不是我挖的,是他們自己挖的,我只是拓寬了一點而已。」
於情沒搭話,她知道女鬼臉會繼續說下去。
女鬼臉繼續道:「這孩子天生畸形,模樣醜陋恐怖,剛生下不到一柱香,就被自己爹孃隨便挖了個坑給埋了。」
「這三個人,分別是孩子的父親母親和啊奶,看似都是孩子最親近的人,背地裡卻幹著豬狗都不如的事,三個人殘殺一個初生兒,實在令人不齒。」
於情早就把那家人觀察了一番,這家子應該是一戶貧困人家,衣服都是布衣,老婦人和女人頭無一簪耳無一墜,這樣的家庭生了這樣殘缺的孩子,被別人看見了家裡生了個怪物豈非無顏於世?
再者日後的巨額療養費不是他們吃糠咽也的家庭可以承擔的起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埋掉,對外宣稱孩子病死,才能及時止損。
老人家信神邪很常見,瞧剛才老婦人對兒子兒媳的態度,兒子又那麼怕她,在家裡肯定是她說了算。
而女人跪在自己孩子面前時哭的那麼悲痛欲絕時,老婦人一絲悲痛都不曾有,眼裡還都是厭惡,都不用猜,活埋這個主意肯定是老婦人出的。
女鬼臉道:「他們三個殺了人,就都得償命,一個都逃不掉,如果我不替天行道,他們的罪行就會永遠和那孩子一起掩埋地底,他們不配活著,我不會讓他們好好活著,我要懲罰他們,我要殺了他們。」
女鬼臉越說越激動,於情看她快瘋了,悄悄的退後兩步,如果說那孩子真的不是病死而是活埋致死,執事